“呃……”镜中的应渊闷一声，腰肢猛地一摇。

最终死于相却陷循环，一次次和应渊杠上，就更是无心挂怀此等事情。

是断情线，正牢牢连着他与桓钦的手指，似乎不可摧。

“啪。”玉带坠了下来，原却还有一牢不可破，竟是一抹被施了隐形咒术的艳红。

对着这样陌生却真实的桓钦，应渊顿觉骨悚然：“你要什么……”

迄今为止，已逾十万年了，这一朝开荤，桓钦哪里能停得下来？

看着应渊隐忍到昏过去，修罗贪婪重的本只让他想更一步征服、摧毁、破坏，直到下的人愿意示弱求饶，才施予一藉般的退让。

这一回，是被他颊上止不住落的泪。

被破的剧痛令应渊绷如弓弦，在弦断音绝的那一瞬，短暂地失去了意识。

内中的四指缓缓张开、合拢，再张开，正将窄的极尽全力扩张。

“呃

白的长发随着他颅的垂落，如白雪泼洒一般覆盖了大半张脸，只留下被咬得艳红的，实在有一凋零破碎的凄。

但突然开战的尊已掐握住他的腰，不容抗拒地抬了结实的，将那的、尺寸完全堪称凶的孽对准从未被人染指的。

“唰。”逸散的修罗神力滋了经脉，助桓钦稍稍压制应渊内有意再次蒸腾的火毒，并误打误撞破解了迷障，显示了这些日因使火毒造成的、被应渊掩饰的内伤。

“嗯呃……”就算他极力想克制自己的反应，都难免有温的吐息自中洒来，急促的，断续的，破碎的，还带了咿呀的哭腔，像是一把小小的刷，时时刻刻挠人心扉。

但于桓钦而言，他已经忍了太久太久，如今箭在弦上、不得不发——

应渊猛然睁大了睛。

“我当时确实是想，手里威胁你的筹码再多一、再重一。”桓钦看向镜，也用抵着应渊的颈，着他抬眸一起看。

“啊！”就在应渊看着断情线震惊怔然的时候，突然间有泪涌他的眶，伴随着溢一声本能的哀鸣，而帝君更是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，在半空中摇摇摆摆。

似是想到了什么，他脸上的笑容竟变大了：“对了，染苍他们几个，我留下命，与其说是为了仙族不造反，不如直白说……”

万年以来，帝君清正自持，从来都把天规戒律放在心间，唯独在尊手里受尽了辱。

珠更是少有的，但凡刮拉扯时稍微用力一，很快便会得立在，像是上好的珍珠，可在间尽情品尝。

“呃唔……”明明火毒的再度发作已被桓钦镇压了，但应渊的视线还是再度模糊了。

他忽然打一灵力，将混元玉带击落。

原来，是桓钦乘胜追击，一下又捣鼓去两手指。

这几乎让桓钦的征服翻腾到了峰，他脆咬破尖，借着吻将血应渊中。

“重伤也能狠下心使毒发，留下的内伤隐患都不在意，对吧？！”背后的桓钦在笑，笑得不似往常温和，连伪装都不再保留，而是极怒极愤的冷笑：“也对，你还摸着染青的结界想效仿呢，都不怕死到这个地步了，又何况区区火毒？！”

他势如破竹地剖开腔，完全没柔韧的箍裹中，将纯净的粉白喂成了充血的脂。

于是，待应渊的视野恢复清晰，从眸边涌，就发觉自己被混元玉带吊在床幔中央，前面悬空了一面镜。

桓钦顿时就哼笑了起来：“再也不会？”

“呜呃！”在应渊咬了嘴，也吐的那声如濒死夜莺的泣鸣声中，桓钦一寸寸了去。

“桓钦……住手……”桓钦听见了前方的颤音与泣音，是应渊的破釜沉舟：“你若是敢，我再也不会喜你。”

得发疼，也把被夹疼了的手指来，转而去应渊不自觉起的。

“我什么？”桓钦从后方抱住他的弯，将双掰开了，对准镜，悠然：“当然是在想，怎么才能让你听话一些、乖顺一些，不要一天到晚想着以殉、命祭苍生！”

最初那一世，应渊晚上心血来找他下棋，不知不觉打扰他的好事；后面谋算成功，伪装帝尊更忙于公事，莫名其妙就把旧事抛诸脑后；而后，应渊非要揭开真相，他见招拆招抱有奢望，直到无法挽回，才狠下心痛下杀手，却也完全抛却杂念。

他的目光，若有若无地扫向混元玉带。

前不久为几对仙眷侣赐婚，恍然大悟地想到还有一方法，可以得知应渊的心意。

“千年、万年，我们的关系永远止于朋友，而今更是只剩下敌人。”桓钦亲吻应渊的耳垂，似笑非笑地慨叹了一声：“我从未想过，你竟会在此刻承认。”

温致的小刚被手指玩过，虽然有泛红了，但还是很淡的颜，像是会呼般一张一合着。

此的松弛有度，抚摸时手极佳，抓握更是弹十足。

那是一很长的红线，就系在里面，适才与混元玉带一起，得让他忽略了手指间不自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