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和纪淮成不过才认识两天，但是在她心里，纪淮成这样标准的三好学生不知要比陈斯彻好上多少倍，不！陈斯彻本就不和他相提并论。

【听说你刚才课间去了一班，把我的煎饼送给了纪淮成？】

一张字条递了过来，和早读课时看见的一样，虫爬似的字，看一就嫌烦的程度。

但旁边的陈斯彻看得很清楚，这人的睛早就闭上了，恐怕都已经会见周公好久了吧？能维持住这个姿势也真是难为她了。

……

可惜总有些白痴喜装傻充愣，在纸条上又写下了一行字后了过来。

这一次顾念慈脆视而不见，任由那张纸条躺平在自己的桌边。

老师用投影仪讲题，没有起伏的声音上蝌蚪一样的字符，简直是枯燥无味，有好些人已经打起了瞌睡。

那些话……真的是她会说来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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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了一秒钟的时间读题，她给了笃定的回答：“选C。”

她拿起桌上的纸条，嘶啦嘶啦——

陈斯彻收回视线，从笔记本空白页里撕了半张纸下来，拿起笔杆就是写。

……”灰溜溜地跑回自己的位置上。

赤的威胁在顾念慈听来无足轻重，事实上，她现在就可以把整篇完形填空的答案都报来。

也许这就是护犊吧，总之顾念慈被彻底惹恼了，比自己挨骂更加生气。

他字里行间都是对自己的盲目自信，以及对纪淮成的极度贬低，顾念慈的怒火“蹭”的一下涨成三丈。

而在一班楼下的斜对角，八班里正在行的是英语课。

“起立！”

【所以你说你移情别恋了，那个人就是纪淮成？】

懒得回复，她脆把纸条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。明人都能看来的嫌弃，只希望旁边的人能好自为之。

“上课。”

怎么听起来都不像是一个人呢？

陈斯彻却默认她看见了，仿佛不懂拒绝为何，自顾自地把纸条拿了回来，继续附加新的内容上去。

【纪淮成那瘦弱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的，他会打篮球吗？会唱歌吗？会弹钢琴吗？除了学习什么都不会的书呆，你居然也能看得上？】

是不是有太轻松了。

纸条从两半到四分五裂，再到一，顾念慈把尸碎片在掌心里成一团，刚要把火气发来，就因为撕纸的动静太大而被名了。

即将爆发的火山生生被堵住，顾念慈慢悠悠地站了起来，目光看向幕布，鼠标光圈停留在完形填空的中间一题上。

上面写着：

角落里的顾念慈就是其中之一，屈起的手臂支撑住下，面朝着幕布的方向，从背面乍一看，还真以为她是在听课。

顾念慈以前上课的时候都会什么来着？

什么叫“我的煎饼”？顾念慈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，也不想去理解，只觉得原当真是瞎了，才会看上这样一个一无是的自恋狂。

顾念慈睡得正香呢，搁置在桌面上的手肘忽地被拱了一下，跟猪一样的大力气，导致她托住脑袋的那条手臂一，下差没磕在桌上。

“回答正确，下次再在课堂上撕纸，我可就要让你完整大题了。”

他盯着顾念慈看了许久，明明还是那张脸，五官一变化都没有，可他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

英语老师只当她是运气好蒙对了，摆摆手让她坐下。

睁后的第一反应是去看讲台，见英语老师光顾着讲题，一个神都没有分过来，顾念慈松了气，才不耐烦地斜望去。

“顾念慈，这题请你来回答，选哪一项？”

课堂正式开始，刘宇的话却仍然回在纪淮成的耳畔，令他久久无法静下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