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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铎原本的手机在上次和原禾打电话后摔坏了。那几天,他一直生她的气,不想看国内的监控,管都没管那破手机。这种情绪缓了好久,他突然想看看她,才把手机送去维修。新手机里没有监控软件,他一直不知道骆元洲和原禾发生的事。
是昨天,他手机被送回来,他随意翻了翻,看到骆元洲的出现,以及在她卧室那放浪的一幕幕。他才知道,她和骆元洲早有交情,怪不得,一向不爱管闲事的骆元洲三番两次答应帮他回家取东西,原来是别有所图。
他对自己有恨意,可原禾早早就和骆元洲有暧昧关系,是他不可原谅的。现在,她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,心里想什么,他一清二楚。
“想离开我是吧。”
邵铎轻蔑的陈述句压过女人的啜泣,原禾眼睛红着,直视他,里面有犹豫,有痛苦,最后一点点汇集成坚定的决心:“我现在和多少男人上床已经和你没关系了,以后我有未婚夫,我只需要对他负责任,对他忠诚……”
太刺耳了。
邵铎皱眉,作势敲了敲耳朵,看似周身气度沉敛下来,偏偏原禾清楚,这是他发怒的前兆,会让人措手不及的成为他手中猎物,只配垂死挣扎。顾不上找衣服,她像从猎人手中逃脱,拼命朝浴室跑去,想反锁门,想躲开他。
脑后的头发就被他一把攥住。
头皮倏地扯紧,原禾大声呼痛,刚要抬手去拉扯,邵铎已经放开她。他大掌强压着她瘦削肩头,像是羁押发配的逃犯,几下就把她推进浴室。
原禾身上没力气,步步踉跄,差点摔倒,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,头顶就浇下冰凉的水柱,激得她惊慌尖叫。邵铎俊脸阴沉,一手掐着她脆弱喘息的脖颈,一手拿着开到最大的花洒,狠狠清洗着她身上属于其他男人的味道。
入秋的天气,用冷水洗澡,原禾没法适应,挣扎着叫喊,就被他故意冲进嘴里的水流呛到,捂嘴咳嗽起来。
趁她自顾不暇,邵铎把她身子压在洗手台上,攥着她脚踝,高高抬起,让她脚跟踩在台沿。坚硬的台面冰得原禾咬唇强忍,浑身肌肉绷起,两条软绵绵的腿在他手下被摆弄成大剌剌敞开的姿势,露出下面糊着精液的小穴。
男人的黑眸被戾气彻底浸透,伸手插进那被操得艳红的小洞。他动作野蛮,势必要把里面恶心的东西抠干净。可他少时就喜欢军事化活动,打枪训练是常事,指骨上附着坚硬薄茧,捻着穴肉来来回回地插弄,激生出尖锐猛烈的快感。
原禾踩在台沿的脚趾蜷紧,咬唇阻止:“别弄了……我自己会洗……啊!”
强劲水柱冲激出的快感,汹涌窜上颅脑,她浑身像是过了遍强电流,尖叫着,仰起雪白喉管,上面显现的青筋动情伏动,让她冰得颤栗的皮肤一刹热烫,从内里往外散出腾腾热气。
邵铎睨着她咬唇隐忍的性感表情,脑海中闪现的,是她和骆元洲在床上激烈的性爱,她当时叫喊得比现在还欢。此刻在他手中紧缩的小穴,被男人操得喷水又喷尿,浪极了。
她怎么可能一点不喜欢骆元洲呢!
霎时间,邵铎眼中猩红更甚,攥着花洒的指骨用力得咯咯响,从里到外,快准狠地清理还有精液往外淌的小穴。随着稠白的水流越来越少,他沉重的气息才稍微平复,关了水流的强度,用寻常压力给她冲洗其他身体部位。
被水柱戏弄得差点高潮,原禾心里羞耻,勉强稳好颤栗的身子,就被他爬满青筋的手上下揉搓胸口。沐浴露很滑,减弱了他粗糙掌腹擦出的酥麻,不至于让她像刚刚紧缩穴肉时那般丢脸。但他们现在的关系,不适合这样亲近。
原禾一把攥住他的手,阻止的话还没出口,指腹猝不及防地摸到他腕间凸起的骨头。
脑中已经模糊的记忆在此刻猛然苏醒。
她当初,被他威逼坐在他手上,小穴捻着这块骨头,前后摇摆腰身,最终失控地高潮。她记得他当时笑着对她说:你这么好玩,我不舍得走。
可他后来还是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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