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栾正的威胁真的起了作用。
栾颂回到病房,站在窗边的原禾一脸枯色:“该说的我都和你说了,能不能让我走?”
像是借机给栾正表忠心,她态度坚决:“我已经有男朋友了,以后,咱们桥归桥路归路。”
平静的空气像是被冷言冷语割裂,栾颂却毫无反应,他不接话,只对栾正严厉道,“这是最后一次,再让我发现你不去学校,我直接送你出国,以后都别回来了。”
栾正明目张胆地看原禾:“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”
像被阴物舔了一遍,原禾浑身颤栗,攥紧凉透的指尖,转身就离开。栾颂没追,他靠在原禾刚刚待过的窗口,眼神幽幽看了会窗外,突然问栾正:“你又和她说什么了?”
栾正抬眼,棕眸轻眨,回道,“我给她道歉了。”
栾颂语塞。
原禾那受了委屈又受惊吓的样子,怎么可能是听到他的道歉,他肯定又说了难听的话,才会把她刺激得态度更坚决,一刻都不与他谈。
见栾颂出神,栾正一点不客气:“你不是说只是玩玩,这么认真做什么。”
栾颂轻呵:“我认真了吗?”
在他深重的注视下,栾正眼神轻蔑,没有说,但表达的意思很清楚。栾颂脸上的散漫渐渐僵硬,最终一点笑色看不见,转头看着楼下,正好看见那道清瘦娇小的身影走出医院大楼。
她在给人打电话。
对方是谁,竟一点不难猜。
看着明显已经对那女人上心的哥哥,栾正戴上蓝牙耳机,重新看那段让原禾脸色煞白的视频,里面有她一声一声的浪叫,被他舔得最激烈的时候,她仰头哆嗦着身子,大股大股地喷水,模样骚极了。
这样的女人,不配他哥。
离开医院,原禾和盛阙打了通电话,说累了,先回家休息,明天再去找他。回到别墅,除了一楼有佣人,方子菱和邵建辉都不在家,格外清净。
原禾今日身心疲惫,洗了澡还有点头痛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她想都没想,直接到方子菱房间找安眠药,吃下半颗,重新躺到床上。
别墅门口,保安见是骆元洲的车子,热情地放行。他当然知道,这位是大少爷最好的朋友,偶尔进来帮忙取东西,偶尔来做客,但都是主人家的事,他没权力也没胆量阻止。
骆元洲轻松驶入,连房门密码都知道,一举到了邵家客厅。像是老天都在帮他,并没看到佣人,他明明是外男闯入,却轻车熟路地到了原禾房间门外。他试探地拧动把手,房门就缓缓打开。
女人的房间浮动着清甜的馨香,和她本人的味道很像,骆元洲如到了自家那般,丝毫没有怯态,反锁门,明目张胆地走向那张大床。
房间挂着窗帘,光线昏暗,但他还是一眼看见她踢开被子露出的白皙长腿,睡裙下摆往上堆叠,圆翘饱满的臀线大剌剌地暴露。
他们发生过关系,虽然结束得很匆忙,但他清晰记得她身体的柔软,以及下面那张小嘴是多么的温热紧致,吸绞着他,让他感觉骨头都酥了。
可她现在另有新欢了。
骆元洲盯着她,解开腰间皮带,衣服裤子脱干净,直接走进旁边的浴室。往日洗澡的时间今天缩减一倍,他头发半湿着,浴巾都没围,直接上床,撕开原禾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裙。
嘶啦一道裂帛声音,床上睡觉的女人毫无反应。
骆元洲眼神怔了片刻,拍拍她的脸,见对方有蹙眉反应。下一秒,他掐住她下颌,唇舌强势地闯入她嘴里,果然舔到淡淡药片苦味。
验证对方吃了药,他心中的担忧一扫而空。
调整姿势,他分腿抵在她身子两边,扶着撸几下就粗硬起来的鸡巴,直挺挺地插进她被掐开的嘴里。硕大的龟头压着里面湿滑的小舌,他挺动两下,就尝到难言的爽慰滋味,后脊一麻,喉间溢出满足的闷哼。
宝宝,这是你上次欠我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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