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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撩拨过分了,让盛阙舍弃最后的底线,按着她的手狠狠撸动了几十下,积攒多时的浓精喷射而出,大多都射在她小腹,弄脏她身上的卫衣。
原禾看了眼,眉心一颤。
对面的盛阙仰头靠着椅座喘息,紧实的薄肌胸口性感起伏,但握着她的指骨用力,迟迟没有放开。
衣服是别人的,原禾觉得就算洗干净,再送回去也很尴尬。默了默,她指尖勾着他掌心,娇嗔出声:“你赔我衣服……”
盛阙懒懒掀起眼皮,琥珀色的眸子稍敛,重新审视她身上那件让他感到熟悉的衣服。很快,他脑中浮现一节片段,再看她娇红的脸,嗓音淡漠:“你为什么穿着骆夕芮的衣服?”
嗯?
原禾眸色一怔,里面空空的,像是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。
果然,她疑惑问:“谁啊?”
盛阙没说话。他沉默,更让原禾好奇。刚想问,她突然反应过来那个熟悉的姓氏。难道……是骆元洲的妹妹?可他亲口所说,这是他前女友的衣服。
脑中的逻辑都乱了,原禾一时失去思考能力。
就被盛阙恢复清冷的声音打断:“她说这件衣服是她自己找人设计的,全世界只有一件。你如果不认识她,为什么会穿她的衣服?”
“……”
害怕被发现她与骆元洲的关系,原禾脑中风暴未停,想到一个偏激的角度,弱弱问:“不会是那个高个子女生吧?”
她在盛阙平静的眼神中得到答案。
一时间,她心中所有模糊的地方都清晰了。骆夕芮就是在学校找她麻烦的那位。怪不得她对骆元洲没有男女关系的占有欲,又张口闭口说他们有爱,原来是亲兄妹。
骆元洲拿她当猴耍。
原禾喉间溢出一声轻呵:“她是我情敌,她不许我喜欢你。”
盛阙没有反应。
原禾眸色微愣,但很快又想通,凭骆夕芮那么张扬的做事风格,恐怕她已经到盛阙面前说喜欢八百遍了。沉默片刻,她抽出纸巾擦身上正慢慢往下淌的白浊,轻声问:“她应该追得比我热情吧……你也让她这样碰你吗?”
紧闭的车厢只有起伏的呼吸,静得可怕。
在原禾自嘲,以为不会得到答案时,盛阙凛冽的声线打破凝结的空气:“我没那么贱。”
“……”
原禾垂着眼睫,嘴角不自禁微微上扬。
盛阙看到她得逞的笑,心中莫名涌起一股火,松开攥着她手腕的手,拥她的腰往旁边推。原禾顺势坐回副驾驶,低头看自己被他攥红的手腕,上面还有他深陷的指痕,是他动情时失控的力道。
她心里无声笑了。
旁边就传来阎罗般的存在:“所以衣服怎么在你身上?”
“……”
他追问这么紧,原禾都要怀疑,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。
紧张和心虚双重压迫,她疯狂编造理由,尾音不自觉拉长:“她找我……我们打架……我的衣服被扯坏了……她就随便给我找了一件……因为我不住校,宿舍没衣服换……”
闻言,盛阙眉心压低:“打架?什么时候?”
原禾嗫喏:“就刚刚……”
不然解释不通她为何现在还穿着别人的衣服。
车厢一刹又安静,片刻,盛阙沉声问:“真打假打?”
还不信?
原禾唇瓣张开又闭合,欲言又止,像是犹豫了几秒,她的手落在衣服下摆,作势就要往上撩,语气委屈得不得了:“她都把我胸抓破了……不信的话你可以看……”
其实是骆元洲抓出的红印子。
但她乱说又有什么关系呢。
兄债妹偿,也不过分。
眼看她要掀开衣服,盛阙别开脸,似烦腻地低呵:“行了,我不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