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没有外人看到也没有别人知，但丹枫的小心思和喜悦怎么可能瞒的过丹恒。

“……也许。”镜注视着某，或许那是注视吧，她着纱，看不见她的睛。

“这次来，我想向你确认一些事情。”

“不过，罗浮事毕后你就不会再以犯人之行走寰宇了。”

“这里是鳞渊境。”寻说，“或许是我战死的地方。”

“他被丹枫护在后，看不真切。”

“不如去问问我吧。”

丹恒有些心虚。丹枫每次都手不留情一是为了让寻变，二就是……在寻无力动作的时候把他背走。

【旧友重逢本该是喜事，可你如今——你也要参与到他们的混账事里？你不是谁的附属，不必为虚假的理由付一切。】

“我本以为看到你能想起过去的事，这样就能减少很多麻烦，但是我什么也没有想起来。”寻轻描淡写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要什么？”丹恒赶追问。

寻笑着比了个嘘声的手势。

“是吗，真是一位傲慢的龙尊啊。”

罗刹于是也看去，看到了正在谈的二人：“看来我们等待的人到了。”

“虽然你只休息了两刻钟，但我还是希望你了个好梦。”寻又换了一新的，这衣服是卡芙卡挑选的，沉静如死海般的黑，寻很喜，他觉自己和星猎手的家人们至少在着装上达成了一致。

男人之间的情都这么复杂吗？

“而且丹枫下手可凶了，你更温柔些。”

“……什么？”

“你醒了。”寻从集装箱上下来，轻盈到没有发一声音。

丹恒抬手，似乎想要为寻挑起低时落的黑发，他伸到一半便收回了手。

得到的两份结果都令列车组惊讶。

“抱歉……”

镜还在思索。

卡芙卡便不必说了。最不可思议的是偃偶居然被十王司证明从未有过启动痕迹。在离开太卜司后，寻便消失不见，只剩下一被编写好程序的偃偶，期间没有任何判官发现不对。

“是啊，如果把你们视作完全相同的一人，岂不是同时侮辱了你们二人吗？”寻。

“也许我的脸也让你想起了很多事，但一码归一码。”寻温柔看着丹恒，“是我对你不住。”

“死者复生，他被夺取了什么，又偿还了什么？……据说他也曾与你共事多年？”

“看到你之后我想起了很多从前的故事——我要对你说声歉。明明没有将你视作丹枫，可我的灵魂还是因你们相同的外貌而战栗。”

“看起来你有很多困惑呢。”寻抬手让梦境变了一副模样，丹恒只在照片中见过。

所以寻才会被背起来以后下意识靠在他的肩膀。

那么寻究竟是怎么活动的？人类为何能到像岁一样附之中？

他亦发现了远毫不遮掩的两人，站大太下

“我想知我真正的死因。”

这件事恐怕连应星……现在的刃都不知吧？

她看到寻与丹恒站在一，就想起丹枫安静注视寻时的神，而那时候的寻笑着看向应星。

*

卡芙卡被压往穷观阵审问，寻被十王司带走。

“你看到的是我，不是丹枫。”丹恒加重了语气。

“真是乎意料的回答，你的态度从未这样模棱两可过。”

那你真的梦到了我吗？丹恒没有说。

“你在看到我时也会想起他吧。”丹恒垂眸，梦中的寻让他有了怀疑。

“你受前世记忆所累，我能理解。”寻轻轻颔首，“前尘回梦针需要在持明五岁之前使用，想必多年来你都受其困扰……但你仍是丹恒，不是丹枫。”

丹恒从梦中醒来，他被景元派来理云渡的暴走机关和，疲累时靠着墙休息了一会儿，没想到居然睡着了。

“不会。”

总之，她看不懂。

“我梦见了你。”丹恒说完有些懊恼，这句话过于亲密了，丹枫可以坦然地和寻，他不行。

“很少见你停滞不前，是发现了什么吗？”

“是吗？或许是我梦见了你呢？”寻笑着答。

【我知，谢谢你，你还是和从前一样……但我不是了。请把我的骸骨从绥园中移吧，不要脏了那神圣的地方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