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轻轻抚过那冷玉似的面颊，“你是我的宝贝啊……”

“还痛吗？”程染把镜玄靠在床坐好，还贴心的放了几颗枕在他后腰，手掌在他膝盖轻柔的着。

“父亲，我腰好痛。”镜玄指尖在程染手心慢慢勾起，轻轻的画着圈得他一阵酥。

镜玄埋首在他温的膛，素白手指揪了他前衣襟，声音细细小小，“阿染……”

“不怎样，错都是我一个人的，被骂的也永远都是我。”镜玄微微垂了，神中透着隐隐的哀伤，“呵，没错，我本就是个不知羞耻的人。”

“镜玄……”程染满都是心痛，微微的弯下腰把人打横抱起，“乖，我带你回去休息。”

“镜玄乖。”程染轻柔的把前少年拥怀中，用自己宽厚的膛温着他冰冷的，“而不得让人面目可憎，毁掉别人的宝贝才能满足他们卑劣的念。”

上猜透了他的小心思，轻笑着，“淘气……”

程染定了定神，努力维持着心无旁骛给镜玄着，却听得耳边传来轻轻柔柔又带了哀怨的声音，“本来不痛了的……”

“怕什么？”镜玄撇了下嘴，“反正我已经不知羞耻了，外面恐怕早就传开了吧。”

他一惊，连忙抬起来，正对上了镜玄似嗔似怨的目光，“怎么了？”

镜玄双臂牢牢揽了程染腰，几乎要把自己嵌他的膛，“阿染，你抱抱我……抱抱我吧。”

镜玄轻轻的扭过去，他心里的确是憋着一气。如果可以选择，他不想小小年纪就被个老迫，也不想被着嫁给自己讨厌的人。明明所有的屈辱都是加在他上的，为何全的骂名都要他来背负。程熔的那一掌几乎打碎了他仅剩的自尊，把他鲜血淋漓的伤狠狠撕开了肆意嘲笑。

程染抚着他背后柔顺的长发，轻轻的拍着他的脊背，“已经在怀里了呢，乖宝贝。”

“我要是抱你去，被人看到了可不好。”程染手臂微微施力，却是拉不起地上的人。

“我在外面候着呢，你也才跪了片刻，就起不来了？”

他不知该如何安抚怀中脆弱得快要碎掉的人，只能一声声的唤着，“别怕，别怕……”

施暴者巧妙的隐了，他却要带着满的伤痛接受所有人明里暗里的指指，镜玄里蓄了火，“他们凭什么……”

“……会一直把你抱在怀里……”

“现在被你这样摸，好像又痛起来了。”

程染浑一震，抱着人快步走了去。

“又故意……”程染无奈的叹了叹气，“我知你不痛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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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玄平日都是着衣，今日一的洁白丧服反而显得人格外俏丽，肌肤如雪似玉，衬着朗月疏星的清冷目更显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