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双睛，试探着问。

她自来南池以后，除了城那一年二人差不多日日在一起，他政务已经足够繁重，她又是个不听教诲的东西，他哪有空去想别的人？

他的这些事在邺城甚至秦国已经不算秘密了，她通晓邺城八卦，知自己这些事也不稀奇。

指腹在她下上用力一刮，磨得她又疼又。

“小夫人...”他斟酌着这三个字，又是可又是可怜。于心不忍低吻上她的额：“谁教你嫁给我了？”

檀檀先隔着衣试探地抚了一番，她不解问：“怎么可以成这样呢？”

她把自己裹在被里，别扭地扭着像一只虫。

“没想她们。”他冷脸解释。

楼仲康的死，明摆着是卓延算计了他一，卓延是降臣，不得击杀。

“怀着我的，还想着未婚夫？”

“昨夜才替你用手过，你怎么又了？”

“小东西怎不跟老爷说话了？”

“那为什么你可以想别的女人，我却不能想我以前的未婚夫，这一都不公平。”

听他说床上事的历练，檀檀闭上在被外的一双，嗓里溢不满足的一声“轻哼”，“你有那么多女人，我只有你一个，我当然不如你的。”

“仍缺些历练。”他客观地说，“以后多勾引我几次，自然会更好。”

“不过以后不要再有就好了，往后平昌是你的大夫人，我是你的小夫人，你如果还认别的女夫人，我就再也不理你了。”

他最恨被人误解，又更倦于解释，躁郁：“你说说我想谁了？”

檀檀大清早被肚里的小东西闹醒，窗外一片白茫茫，一开窗冬日独有的冷冽冲屋，她赶忙关了窗，同一瞬间，她跌了一个和的怀抱里面。

远别看见她了。

“我刚才那样，是不是很放？”

寒冬无声，悄悄然而至。

他倒是宁愿自己每天都想着不同的人，一年都可以不带重复。

青原与卓延一次手已令他对此人积怨，明明只是个一无是的小，却屡次让自己束手无策，睁睁将他放过。

“你那么多姬妾，每天想一个，半个月都不带重复的，还有，你以为我不知你小时候就和姑娘私奔，后来喜上了胡姬，就不要人家了。”

那和他的主人一样，傲自大，比他的主人更不可。

相会无期

听她说未婚夫，他涌起怒意。

她一直很不理解贺时渡的，生怕是他有什么怪病，那地方说就，好像他自己都控制不住。

她被带回榻上，娴熟地探上他的下腹立起的。

“你快些替我来，总不能让我带你小郎君上朝。”他低舐她的耳窝，激起她一阵颤抖。

“那我也不想别人了。”檀檀吻上他脸侧没有胡茬的地方，“坏十度，你胡茬该剃了呢。”

“我自己呀，反正我没了爹娘，未婚夫也不要我。”

他将手中书扣房在床小几上，哂笑着看她：“你总说我们秦国人心小，自己倒也不见好到哪去。”

以前她就想试试这东西究竟多，那时候的她又哪敢？现在她仗着自己怀着嗣，也肆无忌惮了起来，双手握住那试图掰他，他一声带痛的呼声吓着了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