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檀敲了敲枕边人的肩：“我好难受。”

他最放纵的时日里什么样的人尤没见过？还不至于被两个来路不明的女迷了去。让他不悦的，是檀檀的理智。

那里径太小，遇上来者不善的，总是会自我保护地使劲合住。贺时渡引以为傲的尺寸在此时成了负累，不一会儿，他也是汗淋漓。

什么？”

抵上玉径，上次被他的影还挥散不去，檀檀打着颤，怕自己不稳倒下去，双手扶着凭栏，正好将前一抹山尖雪送他中。

“放松。”

到了后半夜，檀檀先抵不住席卷而来的倦意抱着下的枕昏睡过去，第二日醒来不知什么时辰，屋室里晦暗一片，只有暧昧的气味动着。

“你...你怎么在这？”

檀檀不愿用、用嘴去伺候他，就连现在用手挨着，她都很不情愿。

一记又一记送凌着檀檀脆弱的神识，终于她凝起的那恨意被撞散，从她嘴里溢，那滴滴的声音落贺时渡耳中，比鹿血酒更见效。檀檀一声更胜一声凄厉，在他愈发猛烈的中，她抵达了。

“你不是想要留住我么？昨夜如何？”

檀檀后仰颅，她望着帐一层一层错落的布幔，一双睛黯淡无光。

“你...你与她们好过了。”

贺时渡在来临前来，的浊洒在檀檀的小腹上，甚至溅在她的黑发上。

他解下自己腰带，遒劲的袒在檀檀面前，她嫌弃那丑恶，闭不去看。前才黑天，人就被放倒靠在凭栏上，修长匀致的双被盘在他瘦的腰杆，接着细密的吻将她包围，每一寸都不放过。有力的指节陷她上的里，她整个人都他端了起来。

说她是石，是榆木，还并不是讽刺挖苦她，贺时渡好奇除了她的娘亲，还有她那个灰飞烟灭的故国，檀檀是否会别的人？

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，贺时渡与谁和她并无关系，可阿阿愉是歌舞伎，自己却是燕国的公主。

天底下还有比檀檀更笨的人吗？至少就女人而言，一定是没有了。

贺时渡睡得浅，被她轻轻一敲就醒了过来，猛一睁开，前还模糊着，只有耳边是檀檀轻柔的声音。

而后她忽然发现，自己枕畔竟多了一人。

贺时渡抬起她的，用外力迫着那里为自己开张，他不敢得太急切，正如琼浆玉，要慢慢品饮。

沾着她来的向里开拓，才探去，她已呼疼。

“檀檀嫉妒了。”

“我心不悦你，你与别人，我没有理由去嫉妒。”

边之人已是掌中，贺时渡手掌覆上她的肩，抚了一阵，手中的细腻叫他舍不得放开。

他抱着檀檀呼了几下，手向檀檀下摸去，仍在张合，他舐过檀檀肩，将她转过去，从背后再次攻...

“我...不...不会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