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时渡没有注意到她底的焦虑，却被她拒还迎的动作惹笑。他咬住檀檀的耳朵：“乖檀檀，你还小，别急。”

他发觉檀檀没有耳饰，那里也没有孔的痕迹，这很不寻常，燕朝的女都是小小年纪就在耳垂上穿了孔，佩各样耳饰，檀檀是燕国的公主，怎会没有呢？

贺时渡并未有更多的举动，他还不至于对檀檀这样的小丫急。而那一夜，只不过因她是嘉宁那个贱人的女儿，他要惩罚她们母女，才对檀檀下了手。

“檀檀，现在秦国只有一个大司，以前的大司被你娘害死了，死人的话都不作数的。”

她重复了两遍，一遍说服自己，一遍说服贺时渡。

檀檀被调戏后的样倒是有趣，像只怯生生的小野，随时等着反咬他一。若不是她如同绷的弦一般的腰背，贺时渡都不记得她曾是一位公主。

贺时渡浅笑着低，在她惨白的脖上咬了起来。

“六……六公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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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衣巷西第三棵槐树下，檀檀，你是将你娘埋在了那里吗？”

她双手抓握住贺时渡横在自己腰腹上的胳膊，不知是要推拒还是要迎合。她暗里骂了一声自己，真是笨死了。

柳玉安是檀檀在秦国见到的第一位故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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檀檀先声唤他，柳玉安端着灯台，仔细看了许久，才认了来。

檀檀哪里听得男人话里别有意的荤腥？她眨了眨，心里有了自己的主意：“大司，只要我能说服柳侍郎，你就会放过我娘的骨灰吗？”

檀檀才不信他，她已经将娘埋到一个很安全隐蔽的地方了。

他们上一次见面，檀檀还是个不大的女娃娃。

“贺时渡，你放过我娘罢，她已经死了……大司说过，不准人伤害我娘的。”

上次相见，还是富丽堂皇的燕，柳玉安虽为宦官，却不输士人风华，他执笔洒墨，神韵跃然纸上，一手书法不输当世被鼓的大家之作。

檀檀的手还被他覆着，他很轻易受到自己握住的那小小手掌攥成了拳，住了二人不知属于谁的衣角。

她一急就全都馅，直呼他的名字，忘记他的份。

“不这样对你，怎能给你个杀我的机会？”

字完摹拓下来。檀檀，替我说服他，我便放过你娘的骨灰。”

那时的檀檀不懂政治，不懂战争，不懂国破，不懂疾苦

“我答应你，我答应你。”

“你为何要这样对我？”檀檀痛苦地承受着，却还是想问个究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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檀檀垂眸，掩住她的心思，两片丰的微微张合：“不曾。”

他的轻亵的举止唤起了那一夜里的记忆，檀檀脸上没有半血。

“我可有骗过你？”

他语气很轻地凑在檀檀耳边，说罢轻嘬了下檀檀珍珠白，几近透明的耳垂。

每次他的气息拂过檀檀的耳朵，檀檀都会不由自主的发颤。贺时渡发现了这一，便恶意地朝着檀檀的耳蜗吐了气息。檀檀很矛盾，她十分想要逃离这里，却又清楚，她只能留在这里。

“柳侍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