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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笔杆子就深进去一分,穴肉紧紧包裹着毛笔,享受着这一点的快乐。
“涂出来了。”太子伸手,书桌上已经是一滩水,那字帖更是没法看。月娘眨着水汪汪的眼睛,讨好似的弯下腰。太子抱着她坐在罗汉床上,一手摸着她浑圆丰满的乳,一手动着她穴里的毛笔。月娘的唇舌在太子的阳具上滑动,她尽心尽力地吸吮着龟头,打着圈子舔舐着他的肉棒,太子满足地叹息,像是什么得道的高僧一般。月娘还是先泄了身子,尚且在喘息,就被抱过去,把尿似的坐在了太子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棒上,一插到底,直接顶上敏感点。
她登时就又上了一个高潮,太子死命地抱着她抽动肉棒,月娘闭着眼睛喘息,手不住发抖。翻出来的穴肉是情欲的紫红,那大得吓人的肉棒正在这柔软狭小的花穴里进出,攻城略地。
月娘先缴械投降,然后是太子,惯例地在她高潮的时候插进子宫口,享受着生过孩子后更为柔软、易进出的宫口对龟头的按摩,最后满满地灌上一回精,这才满意地抽出。
过完元宵,皇帝驾崩。还没来得及哭,慧妃绝食而去,陪葬左右。一时间,举朝哀恸,涕泪横流。
热孝刚出,太子着手准备登基事宜,因着皇帝过世突然,毫无准备,所以都要现做。
春分照例要亲蚕礼,不知今年如何举办。月娘请了命妇进宫一叙,定在日后。
当然那一天,他们没有好好聚会成。因为女眷们还没坐热椅子,就听见女官和黄门来报,说是大门上了锁,似乎有一队御林军往这里来了。
月娘知道不能束手待毙,遍询解局之法。此时几位武将之妻起身,愿出宫传递消息。文官家眷则在殿内关紧大门,四处检查有无遗漏。月娘喊了宫内女官黄门,一同布阵抵御外敌。
兖王反了。
他打的主意就是皇帝驾崩,新君尚未即位,趁乱造反。他只知道月娘今日有聚会,却不知道女眷们如何神武。以为控制住她们便可要挟百官,却不知道那几位武官夫人拿了月娘的信物,分几批走,或混入黄门出宫,或走小道,或翻墙,林林总总,出宫都奔赴各家传递消息。一时间全城皆知兖王要反,武将们领亲兵救驾,自然是不在话下。
文官女子们有的记录今日情状以便身死可查,有的试图传递消息。
月娘命宫女黄门点上火把,存好灯油,将灯油遍洒墙角,等待放火。
兖王的军队并不对这些女眷做什么,只是在门口看门。月娘命令在前后门处放火,一时间浓烟滚滚,众人忙着救火,倒让宫女逃出去几个。
月娘化装宫女,潜逃去了太子所在的大殿,不出所料是精兵把守。心急如焚之时,听见刀枪碰撞之声,回看正是援兵。她喊了几位眼熟的将军一起冲入殿门,此时兖王仍在虚与委蛇。
将军手拿白纸假装遗诏,哄骗兖王下来,将其一举抓获。
事后封赏,为新君上位倒是做了个好筏子,皇帝立刻为这些忠勇之臣封侯,妻子们加赐一品诰命。
兖王看事情败露,于诏狱自刎,妻妾女儿充入教坊司,子嗣尽数抹杀。
与兖王叛乱或有嫌疑的一干官员等也随之入狱,其妻女或流放或进教坊司,总归是斩草除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