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想去，还是想来？”

到底还是太年轻，连维持化形的定力都没有。她住他的脸颊，用力扯动两下，暗自叹息对方脾浮躁。

见计划受阻，苻黎气得直哼，脑袋搁在裙底拱来拱去，没等琢磨明白，后颈忽地一凉，竟被她单手提拎来。

甫一去，顿觉意，更有一馥郁气息潜藏其中，狐的嗅觉天生锐，他不由伸长脖颈，像是贪吃香的小兽，积极潜秘境。怎奈裙摆委实古怪，轻飘飘笼罩面颊，掀开一层又是一层，竟似千万细纱重重叠叠，永无尽，温柔隔绝所有窥探，忙活半晌，始终无法靠近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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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去吗？”白浣月没有追究他的莽撞，角抿起，温声问。

话音甫落，颈上力骤减，白浣月轻敛眉梢，朝后缓缓仰躺，那袭长裙不再作，随着动作自然而然松散开来，大片旖旎风光，长发顺势迤逦垂落，一如墨迹纵横，勾勒人形。

“啊、啊啊……好涨……”很快代替言语，他枕着她的脯，浑颤栗，所有思绪被迫集中私，勉承受这近乎侵犯的扩张。

话未说完，后蓦地夹动，原是内缅铃陡然增大，不断推挤，压得下腹莫名沉甸。未等他适应这份满胀，缅铃随即加速震动，肆意搅动。

他继续凑近白浣月耳畔，卖可怜，不想后颈拉扯力加重，迫使自己仰起脑袋，与她保持对视。

“想——唔！”

苻黎张大嘴，息愈发急促，一边忙端，一边牵引她的右手抚向后位置，掩住淋淋的，妄图促对方继续抚自己。

一酥迅速攀上尾椎，前端孔有了翕张迹象，然而前端颤抖数下，竟只勉洒几滴透明，再无其他动静。仿佛受到外力收束，阻隔之余，一并遏制快迸发。

许是未曾料到对方答应得如此轻易，亦或此刻情致实在艳冶，苻黎一时痴住，呆愣愣地任她牵引，搂着脑袋重新抵上绵，鼻间满溢温柔香。

苻黎可不在乎什么定与否，当他听见去二字之时，便把所有忍耐恒心统统抛至九霄云外，一味冲她慌忙，涎顺着滴答淌落，更因馋涎而蠢蠢动，朝前动几分，亟贯穿发，合那张非人非兽的模样，反倒莫名稽。

盈盈泪光闪动，她的面目廓因此模糊重影，唯独嗓音清冷，散所有遐思。

说话间，她微微抬眸，难得正视苻黎，却见那张脸庞变形扭曲，嘴突，犬牙外，绒细密蔓延表，早已不复往日清秀模样。

作者的话：冬至快乐呀

苻黎自然了解言外之意，但他本贪婪，不肯轻易取舍，正想继续埋撒，然而白浣月五指稍微施力，势拉开距离。

“呜，难受……”

快骤起，激得苻黎两一翻，腰肢顿陷，整个人顺势趴伏在她上，无力支撑起来。

“那就来吧。”她慢声说，双为之分开。恍惚中，竟又化作了那尊布施的菩萨，安静、平和而又慈悲，为他引渡甘霖。

受她钳制，开始隐隐作痛，偏生这份暴来得逾常罕异，彻底引燃火，于是苻黎抬，尾几近绷直，拉成一兴奋线条：“……想去。”

而与他那恣意大胆的动作相反，苻黎神态堪称哀恳，两只尖耳贴颅后，眸底浮起濛濛雾，伴随睫眨动，险些漾眶，将目光浸得柔，一即碎。

不如闯裙底，来个其不意攻其无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