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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她：“当真是什么惩罚都愿意？”

这般景致不过一瞬。他不知想到了什么，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难辨喜怒的表情，不再看她。

——他什么意思？！

这话实在太过羞耻，尤其是对着面前之人。

她倒是想行控，然实力有差。她还记得画中那次在闻朝上吃的亏，公的警告亦尚在耳边——这每一步皆是如履薄冰，如何敢贸然上？

当他的气息挪到她的脖颈、又贴上了她的耳朵时，她已然哆嗦得厉害——她甚至不知自己为什么怕成这样。

她需得勾得他主动起来，如此才能顺利完成这荒谬的幻境。

于是他又听笑了，真心实意的。这一笑之下眸光潋滟，在这雾蒙蒙的景中当真是如玉生辉，完全不似这张脸本来模样。

这人显然也觉得她这反应十分新奇，故意呼轻重不匀，看她一抖一抖的停不下来，忍不住低笑声，间发让她骨悚然的轻柔震颤。

她只能在脑中拼命告诉自己不要怕，不能慌，不过是一前戏而已，算不得过分，只要最后能顺利合情，无论多少担惊受怕都是暂时的。

她指尖勾上了他的腰带——只需轻轻一扯，她便能及其下玉白的。她确实勾到了，也确实到了，对面之人衣襟散开，肌实的膛。

她僵得完全不敢动，像是被蛛丝黏住的小虫，只能睁睁地看着守候已久的捕者将她一一撕开。

若你实在不肯，便在这里先罚我也可，我……我愿意的……”

他还是不动，下亦是毫无动静。洛只有咬牙继续。

面前之人到底只是长了青言的样，此情此景中，只要行动不格，不动也是可以。可他要是不动，这罗音织幻便行不下去了。

他思索了一会儿，：“惩罚暂时就不用了。先别急——我可以如你所愿，不过我有个条件。”

赌这下之人对此并不抗拒，赌他甚至对此颇兴趣——如她在前几次接中隐隐觉察到的那样。

说到这里，他顿了顿，仿佛斟酌词句，停了小片刻才又开了。

然她怕得厉害，这一开只得猫哭也似的一声泣，可怜极了。

可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。

他就这样一边逗她，一边自顾自地笑好一会儿，待得玩得差不多了，方才止了笑。

然这样的艳景不过是一晃，她就被住了手。再一晃，便是天地倒置，她不知如何就仰躺在了地上，被对面之人牢牢压住。

他说：“我的条件是——接下来你得个乖孩，无论我问什么，你都得如实回答，如何？”

她只能赌。

洛哪可能有别的回答，只能说“好”。

她还未及惊呼，就见面前人先抓着她的手，在他的了把，放开，他举起手瞧了片刻，方才悠悠叹：“好罢，原来如此……真是拿你没办法。”

洛恨不能找个地钻去。若是对着真正的青言，她本不必这般主动。

洛惊恐看去，可还没看清他的表情，这人就已经摁住她的肩膀俯下来，凑近她锁骨嗅了嗅。微的气息吐在她肤上，带起一片密密麻麻的黏腻凉意。

洛忍不住挣扎了一下，但这人显然不会给她后悔的机会，一把压住了她。

洛迟疑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