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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,总在做梦。
耳边是“咕啾咕啾”的水声,有男人嘻嘻的笑着说些什么,虽然听不见但是本能的决定羞耻,因此燥热的红涌到脸颊。
啊,应该体面些。
但是不想,不想要保持外人眼里太宰治的样子,想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完整的呈现在这个人面前,无论好坏,反正最糟糕的模样已经被看见过了,已经被接纳了,心头的恶意想要让自己看见他不冷静的样子,所以极尽可能的去勾引,享受对方的失控。
软肉正热情地嘬着顶端……被充斥被填满的剧烈快感瞬间击溃所有防线,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,一种可以向着对方撒娇的错觉涌上心头,把所有理智都覆盖掉了,嘴巴毫不抑制地发出淫荡的叫喊。
乳头被不断地又啃又咬,拧拉牵扯,手指在嘴巴里搅动着,是跟下面一样的频率,但在身体习惯了这种玩弄后却又开始错频,所以屁股开始不满,带着哭腔的呻吟喊叫着让那人进入。
他开始笑,这是高高在上的兴致,连带着刺激了他的情绪,让他有瞬间的羞耻,可紧接着是完全放开的。
“再用力一点吧,把我弄坏吧!我想要更多,更疯狂的!”
不满的渴望刺激着太宰治的大脑,在光感撕裂黑暗的瞬间,他睁开眼。
睁开眼之前,过分舒适的感觉先一步涌上,紧接着便是熟悉的欲求不满,太宰治下意识夹了夹腿,口中发出了声轻浅的哼唧。
他猛地睁开眼,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似的僵住了,但只是三秒,便回了神,深呼吸了一口,在意识到嗅到的是被子里奇怪的味道后,又嫌弃的将它吐了出去。
“啊——哈,真是太糟糕了。”
他沉默、皱眉、脸红,继而勉为其难的再一次将裤子脱掉,岌岌可危黑色布料包裹住了隐秘的部位,看起来只要轻轻一拨就能一览无遗,冷白色的皮肤被简单的黑色衬得更加诱人。
太宰治脱掉了内裤,内里是一片白腻腻中的红。
是摩擦后产生的红。
太宰治心里清楚,这是他起床前,半梦半醒中的欲求不满。
饶是他一贯聪明,但面对这样一个智慧无力解决的生理反应还是颇为羞耻。
他看着对面,那是一个仅仅穿着白色睡衣的男孩,下身赤裸,但大腿内侧却带着黏糊糊的白色粘液。
过冷的灯光让他一时昏头,过分优秀的记忆力不得不让太宰治回忆起梦里的一切。
酥麻的情热,灵魂被他人所控,身体成了那人的玩具,湿热的舌头像蛇一样袭上脖颈又连绵着落下轻薄的吻直延到胸口,乳头成了为他所控的东西,咬、舔、吸、扯……像是一颗嚼不腻的软糖……
这份偏爱……
太宰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右乳头,将它折腾的挺立红肿,左侧因丝丝痛意而立起来,像是在提醒主人它的存在要求临宠。
想要……
冷白的皮肤透着微红,太宰治咬住下唇,使自己不发一声,抬手就按住左侧的乳头,顺着自己的情欲去满足。他鸢色的眸子蓄着水光,微微泛红的脸颊带着不属于孩童的情动。
藏在屁股里的后穴一缩一缩的,小巧的阴茎也抬起了头。
应该,怎么做?
太宰治罕见的愣住了,应该是两个人,梦里是由另一个人所主导,他只是玩具,如果是梦里他会哭会叫会大声喊痒,会跟那个人说“小治好痒,想要哥哥的大肉棒进来,用力!把小治草坏吧,呜呜好舒服……”
可是现实里他眼前的只有镜子,里面的也只是自己。
太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