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星寒把一只脚伸到桑余面前，不需多说，她就自觉住他的脚趾，尖在纯棉袜上游走，过多的很快就将他的袜打。“帮我脱袜。”顾星寒冷冷的声音从传来，桑余小心咬住袜的一角，两人合，他的袜很快就脱了下来。另一只也如法炮制，然后顾星寒让桑余咬住袜，他抬起脚趾将两只袜她的中。

“想起来了？上次用……还是你同意我的小狗……”他故意拖长语调，声音很小但桑余羞得想找条地钻去。

“真是主人的乖狗狗。”顾星寒半坐在书桌上，抬起脚踩在了桑余，脚底左右晃动，把她的发得更了。

“嗯……嗯嗯……”嘴里着袜，她叫不来。但一波波从尖传遍全。

一切都完后，顾星寒蹲在桑余边，把笔重新放她手中，面前的纸上滴着一些渍，是刚刚桑余不小心洒落的。

“跪好了！跪姿还需要再教吗？”重新回到电脑前的顾星寒，没有要帮桑余的意思。她哆嗦着用胳膊撑地，勉让自己跪好。本得不到休息，一波还未结束，又一波就袭来。剧烈搐，大顺着到地板上。而写下的那些内容，更是让桑余羞愧又兴奋。

脸上初始的兴奋已经没了，此时都是痛苦的表情。得不到休息的，痛早已大过，不停地搐，也让桑余极度疲倦，酸胀的大传来的觉。当她终于写完最后一个字时，顾星寒关掉拆下红绳，呜咽声和震动声几乎一起消失。

频率不停在变换，每当她觉得终于忍过去这波了，顾星寒又会突然加大频率，而一旦动频率增加，又会离远一些，频率也变成了最低频。滴滴答答顺着下，破碎的息声在她中时不时传来。

桑余，在两个上也涂满红，然后两颗一起，她俯下在小印记旁边，印下了。

“桑桑，还记得这支红吗？”在桑余趴在地上休息时，顾星寒从书架上拿起一只红，实在没力气的桑余只是余光看了一下，微微摇。

“想好要怎么写了吗？”他把暂时关了，桑余用鼻使劲气，她咬着袜。

在她嗓用力哼了一声后，顾星寒低，发现桑余刚刚竟然了。他放下手边的工作，来到她边，手扶着不停动的膝盖，地上的和太多，她已经跪不稳了。而纸上歪歪扭扭的字，也和平时娟秀的小字差别很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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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休息一下，刚刚很，小狗……”他了桑余的发，但没有要让她起来的意思。顾星寒把那张沾着唾和泪的纸拿走，快速看了一遍，嘴角在桑余看不到的地方微微上扬。

“好……给你十分钟时间……”说着，又打开了，桑余浑绷，不过这次顾星寒没让她憋着，“想可以随时，但手里的笔不可以停……直到你写完。十分钟后我来检查。”说完，他把用一红绳把固定在桑余的上，然后震动模式开到最大。

“别光顾着，赶写……”顾星寒拍着桑余，同时时不时要把的人扶起来。桑余尽量集中注意力，但没写几个字，就得趴在地上。

他涂得格外仔细，当覆盖满红后，顾星寒扶着她坐起来，刚刚的认错书放在她面前。不知是不停后的顺服，还是想起了曾经签过的协议，桑余主动在纸张右下角盖上了自己小的印记。顾星寒又把红放她手上，“还有盖哪里，记得吗？”

，就给我一直憋着……”不受控地轻微动，手里的笔被她攥着。为了忍住上要到的，桑余全绷，牙咬住下嘴，上不一会儿就了一层薄汗。

“看来还是用的少了……以后多签几次，你就有印象了……”他站在她后轻声手，手指缓慢旋红。当传来微凉时，桑余的突然动一下，她快速扭看了下顾星寒，又有些费劲地看了红，脸刷得一下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