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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肚子……”
“肚子……”
“不要这样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
“太重了——”
“轻些……”
“轻些……啊——”
……
“母亲……”
“母亲……”
“哈……我爱你……母亲……”
“夹得我好紧,要被你……要被你夹断了……”
“母亲……母亲……”
“亲我……哈……亲我……”
“……把你的……子宫……子宫打开。”
“让我……嗯……让我,让我进去搞你……”
“让我进去搞搞你的子宫……”
“……孩子……嗯……孩子,孩子不会有事的……”
“有事我们再生……”
“嗯……我再……再操到你生……”
“好不好?好不好?”
“让我进去……”
“让我进去——嗯——啊……”
“好爽……好爽……”
……
格里斯推门进来的时候,安德烈的性器还堵在你的穴里。
高大英俊的年轻少年,伏身压在身下女人雪白丰盈的浪荡身体上,一边强硬地掰开女人被操得已经发软的双腿,一边用身下粗硬的肉棒一下下在她敞开的大腿之间狠凿,兴奋得双目赤红。
饥渴的嘴唇,还疯狂地在她的身体各处亲吻舔舐。
表情,是令人作呕的痴狂沉迷。
仿佛,是要用那阴湿的唇舌,来顶礼膜拜心里的女神,膜拜她的全身。
而他身下的女人,显然是被操翻了。
两条大腿被掰到近乎和上身连在一起。
臀部大剌剌悬在半空。
一根恶心狰狞的性器就塞在那中间的穴里。
被男人贴着床单上操,操得几乎陷进床里,一股股淫液从根部的交合处流到床里。
随着操弄,女人因为怀孕而鼓胀的乳房不停上下跳动着,红肿的奶头上面,还留着几个鲜红的牙印。
你的奶子里已经没有半滴奶了。
没有人比格里斯更清楚这一点。
从你怀第一个孩子开始,你的乳汁就只有一个去处。
他的肚子。
格里斯几乎都能想象到,安德烈是如何想要吮吸你乳房里的乳汁,发现其中空空如也时又是如何的气急败坏。
他哑着嗓子,翻身骑在你身上,要你现在、立刻再产奶出来给他吸,否则,他就干到你的子宫里去,用龟头捣烂你肚子里的东西。
你当然产不出来,于是就像被贪心的农夫饲养的奶牛一样,被人拽着奶子拼命地挤、拼命地吸。
你因为奶子被蹂躏得疼痛,哭叫不断,却只是让身上的野兽更加兴奋,抓着你的奶子一口一个地往嘴里放,用牙齿狠戾地撕咬你的乳尖。
鸡巴更是像要把你钉进床板里一样,用力捅你的穴心。
“出来啊!”
“怎么不出来?!”
“给你灌了这么多精!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?!”
似乎是他灌的精液足够多,没一会儿,你的奶水竟然真的冒出来了。
他激动地埋在你的乳波里,贪婪地吮吸,用牙齿挡住可能泄漏的危险,连一滴奶水都不愿意浪费。
可你产的奶水很快就被吸完了,他只好将鸡巴再次插进你穴里,抽插着,意图让你给他产更多的奶精。
年轻少年的精力仿佛没有穷尽一样,着迷地不断在你的身上肆意发泄。
曾经娇蛮任性的贵族千金,别说是骂人或拒绝,连以前踢人的气势都荡然无存了。
只能蜷缩在床上,捧着隆起的肚子,无助地流泪。
像是不小心误入了下城区的贵妇,被好不容易见到女人的肮脏流浪汉压着,彻底操成了自己的胯下淫具。
从此以后,这偷得了珍宝的流浪汉不仅有了金贵的鸡巴套子可以操,还有了昂贵的牛奶可以喝。
“公……公爵……啊——!”
安德烈带来的人没能阻止折返回来的男人,战战兢兢地立在门边,还来不及求饶,就“嗵”一声跪倒在地上,头颅从盔甲狭窄的缝隙间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