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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玩坏了。
自己已经被玩坏了。
山洞外的第一缕斜阳照进来时,廖西月双眼翻白,红唇无意识地张开,津液顺着嘴角流进发间,全身更是凄惨,莹白透红的肌肤被淤青和红印覆盖,找不到一块好肉。
双腿惯性像青蛙一样大开,还在一阵阵抽搐,淫荡、不知耻至极,但主人已经无力将它们合上。
“老公,老公。”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起身,廖西月没有力气,却还是撑着颤颤巍巍地直起身,双手环住裴如风的大腿。
男人的阳具尽管没有勃起也很可观,不容忽视地挂在男人腹上,大剌剌地伸到她面前。
“我给,我给老公清理。”
廖西月双手捧起男人的肉棒,红唇一张,自然地将龟头包了进去,显然已经做得相当熟练。
但对被玩得彻底的身子来说,还是太勉强。脚一软,一踉跄,牙关下意识地收紧,眼看就要一口咬下去,血流遍地。
裴如风长眼一眯,手疾眼快地钳住她脸颊,强硬地捏开她的牙关,面不改色地继续向里捅,仿佛根本没有看见意外,也没有看见她的眼泪。
“嘶……张大嘴,把牙齿往里收,这几天吃了那么多回了,还学不会?”
“对,用舌头舔,好好地伺候着。”
“用喉管夹着吸马眼!!不要每次都让我提醒你!!”
裴如风眼风如刀,爆着青筋的大掌落到她的后脑,伴着臀部收紧的爆发力死死向下压。
“呜呜……呕……”廖西月被他突然地怒顶攻得丢盔弃甲,眼泪止不住地喷溅出来,落在男人小腹的卷曲阴毛上,一片晶莹。
太深了。
真的太深了。
裴如风却还在向前挤、向里顶,像是要攻进她的胃里。
廖西月怕得发抖,但也不敢伸手去推他,只好尽力地放松喉管,缓解男人的全力猛攻。
“哦……来了,来了!给我打开喉咙接住!!小荡妇!!”
太多了。
真的太多了。
咽不下去的,要溢出来了。
呛住了,糟糕,要被操死的,要被操死的。
“呕——”
“敢吐出来你试试。”
“妈的!你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廖西月赶忙将下巴、胸口的精液一卷,送进嘴里,又重新包住他的龟头,仔细地用舌头清理柱身。
见他射完,廖西月便自觉地转过身跪趴下,撅着屁股,花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的肉蚌鲜美多汁,泛着盈盈水光。
被捅成拇指大小的穴口一张一合地暴露在裴如风的视线里,小孔正缓缓往外淌着精水和淫水。
按理好几天的精量不可能只有那么些,但只要视线稍向下移,便能看到白皙如碧、晶莹如珠的大腿上,全是一道道的白黄相接,涓涓细流般留到膝盖,再在干草上弥漫开来,足有半人那么大的圆。
裴如风被这淫乱的场景取悦,低低笑了几声,将又硬起的阳具插进她大腿根部的软肉里。
就在廖西月下意识松开花穴后,裴如风却不再前进,只是俯身将她压倒,侧躺着从后环抱住她,将她整个人收进怀里,抚摸着她平坦的肚子,“射了这么多,老婆也该怀上了吧。”
若是不知内情的人看来,恐怕会以为是一对相亲相爱的新婚夫妻,粘得如胶似漆,片刻不舍得分开。
听了这话,廖西月心里却是一沉。
但被爆操了这么多天,她的刺已经全被裴如风用各种下流手段拔了个干净,就是心里再不情愿,也得笑着窝进他怀里。
裴如风被她蹭得心口发痒,抬起她的一条腿,扶着鸡巴顶了进去,然后噗嗤噗嗤抽送起来,紫黑色的睾丸啪啪啪地用力拍打在她的雪臀之上。
几乎是在他一捅进去,层层叠叠的穴肉便立即贴将上来,如饥似渴地裹缠着他的鸡巴,往前推、往里吸,引着他到穴道的深处,那里曾是少女的秘地,现在却比熟悉自己的主人,还要熟悉那根粗大的鸡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