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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尧从随身收纳袋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。
虽然穿过来三年多,但是原本留下的常识和习惯是很难改变的。如果是危机时刻才会有意识地调动修为,日常生活中,她的许多行为都还保留着现代那个无修为世界的风味。
“师兄,你干嘛……”谢尧系着腰带的手一顿,斜睨了李崇元一眼,脸不觉红了红,恼羞成怒地抱怨道。
李崇元撑着地,支起上半身靠在山洞的岩壁上,尽管光线昏暗,谢尧仍然能看到他炯炯有神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眼里的感情深沉又厚重,带着疼爱,带着爱恋,还带着几丝让谢尧脸红的遗憾,却独独没有疑惑,没有因为她居然没有像其他修仙者一样掐法诀更衣的事感到奇怪。
谢尧披上外衣,正要起身,李崇元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她身后,伸手从后环住谢尧的腰,双手交叠着放在她的腹部,头埋在她的脖子旁,温湿的呼吸打在脖侧,谢尧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
“师兄。”谢尧失笑,反手摸了摸李崇元的头。在疾风暴雨里也八风不动的李崇元流露出的片刻脆弱,因为实在难能可贵,让她的心也软下来。
【不想你走。】
李崇元未言,只是贪婪地轻嗅着谢尧身上漫出的桂花香,虽然贪恋她的存在,却又怕自己厚重肮脏的欲望惊扰她,只是尽力克制着流露出极小的部分。
有时静下心来,李崇元也会被自己对谢尧的无边欲望惊到,是不是帝王教育的“平衡”让自己从小都太过冷静克制,所以一点小小的喜欢都会被无限放大?
李崇元曾在心里为自己开脱,心底却比谁都明白这不过是自己的借口。
谢尧,绝不是宫墙外他日思夜想的麦芽糖,绝不是黄金大殿上雕龙的座椅,她比这些,更能组成李崇元,远远能。
唇贴上谢尧长发和衣领间的馨香肌肤,克制地轻抿、啄吻,随着收拢的手臂,吻变得激烈,牙齿叼起一块细嫩的皮肤含在嘴里,贪婪地吸吮、用虎齿啃咬、用舌头舔过每一寸,发出“啧啧”的声音。
一直到谢尧疼得轻抽口气,李崇元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,靠在墙上眉目深沉凝望她走出山洞的背影。
她如果回头,一定会被他眼中深渊般的欲望吓到,那时他是不是就可以不再克制,只管拉住她做这普天下最快乐的事,将自己的欲望都倾斜到她身上,满足地享受着她的包容。
没道理的,只有他像疯子般深陷在爱情、欲望的深渊里,她却可以平静地、蜻蜓点水般轻盈地走过,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,没道理的。
他死死盯着她的背影,像深渊中的恶虎,等待着猎物能露出一个破绽,如此他便有了猛虎扑食的理由。
她没有回头,真可惜。
他悠悠叹口气,伸手将谢尧留下的衣物抱在怀里,侧着头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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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尧在树木间翻腾,轻盈地丛一根树根飞跃到另一根树枝,像翻飞的蝴蝶。
“奇怪,怎么兽群突然全部消失了?”谢尧皱眉。今天一天发生的怪事实在太多。
如果真如李崇元猜想的那样,不合时节的兽潮是精于研究奇异生物的二长老引来的,那他的目标无外乎是谢尧,杀死其他的师弟师妹对他并没有益处,特别里面还有三长老的孙女何龄,只会让他在门派内本就岌岌可危的状况雪上加霜。
而且,如果她没记错,二长老自己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