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起灵醒来的时候，察觉到很不对劲。

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从下体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，让他不知所措。

有什么湿热、柔滑的结构复杂的东西包裹着他的那个器官，还在令人不安地活动着。

下一个瞬间，他意识到有人在摆弄他的性器。他本能地想一脚踢翻那个冒犯的家伙，然后要他好看。

再下一个瞬间，他意识到这是吴邪的家，吴邪的床。昨晚的记忆回笼，意识彻底清醒。

于是在某个时刻紧绷的躯体立刻放松下来，不敢动作。

意识到是吴邪之后，心头一瞬间涌起的恼怒和恶心烟消云散。取而代之的，是一种纵容和懒惰的心情。如果是吴邪的话，他一点都不反感，只担心那东西弄脏了吴邪的嘴，担心吴邪会不会不舒服。

却说吴邪醒了个大早，钻进被子里趴张起灵腿上努力了半天，嘴里的东西终于有了变得更硬的趋势。正沾沾自喜，头顶的被单就被一把掀开，张起灵目光清明，和他大眼瞪小眼。

早就做好被抓包的准备，吴邪厚着脸皮继续含着那东西用舌头舔。那东西在嘴里立竿见影地变粗变硬，有点撑了。

张起灵不赞同地扶住吴邪的肩：

“很脏，快吐出来。”

吴邪却没有听话。那勃然挺立撑得他漏口水的鸡巴就是最大的鼓励。他一鼓作气，舌头努力勾舔，嘴唇包住来回吐纳，注意不让牙齿磕碰到充血的柱身。

没几下，只听上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，然后肩膀上的手用力要把他推开。吴邪赶紧抱住对方的腰赖着不走，如愿吃到了一嘴热乎的浓精。

吴邪这下终于舍得把嘴里的玩意儿吐出来。那鸡巴被他吃得湿淋淋的，龟头连着黏腻的白丝退到唇边，抵在吴邪脸上。张嘴间，只见粉红的舌面和洁白的牙齿上都盛着那种白色的黏液。那红润的嘴唇也是湿淋淋的，沾着精斑。

“不脏，小狗爱吃。”吴邪抬头望着张起灵，露出一个有些病态的微笑，喉咙微动，嘴里的东西悉数咽了下去。

“……”

清晨的卧室，两个人搅在凌乱不堪的被窝里，一个坐着露鸟，一个趴着撅腚，相顾无言。

吴邪脸上有些痴迷的笑容褪去，逐渐转为焦虑和恐惧：

“小……小哥，你生气了吗？对不起，是我过分了……”

他的声音在发抖。

下一秒，整个人被提起，撞入一个温热的怀抱。张起灵紧紧抱着他，什么都没说，只是把头埋在吴邪颈窝深深吸气，右手轻抚他后脑勺的头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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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文课上，泡面头的老师在评讲昨天的作业。

“这道题有好几个同学都做错了，要注意必须和必需这两个词的区别……”

她眸光一闪，盯住了上次身体不舒服请假的男生：

“吴邪，你来讲一下这道题。这次没拿成数学卷子吧？”

在同学们的哄笑声中，吴邪窘迫地慢慢站起来。

“……对不起，我刚刚没听到。”

语文老师笑容消失了，眉头一皱：“怎么回事，病还没好？”

“好了。”

“那就是走神了？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“去教室后面站着听课，清醒一下。”

“好的。”吴邪拿上书本纸笔，站到了教室最后靠墙的位置。

“那张起灵，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。”

张起灵站起来，略有些尴尬。

“对不起，我刚刚也没听到。”

“一个两个都开小差，昨天在医务室干了什么，魂不守舍的？”

同学们又是一阵哄笑，伴随着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，诸如“亲嘴了”“他们在谈”之类。

“好了！”制止了起哄，语文老师道：“那你也去后面站着，陪陪你的好哥们儿。”

插曲过去，老师继续讲题，其他同学也不再起哄，投入到听课中去。吴邪和张起灵在教室最后并肩站着，离得很近。

吴邪偷偷捏了一下张起灵的手指，张起灵反手抓住，用力握了很久才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