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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。
喻幼清还未醒来,盛荣便派人送了好些东西过来,金银首饰珠宝绸缎无所不有。
在一众婆子婢女期待的目光中,她先是愣了片刻,随即让人挑些好的给沈莺送去,至于剩下的只淡淡说送去库房,再无其他神色。
天气渐渐回暖,花园中不像前几日大雪漫舞时的寒凉,喻幼清漫步其中,声音缓慢,“消息可都放出去了?”
思盈应声,“已放出,皇上若真派暗门中人盯着公主,今日定会暗中跟随我们一同去酒楼。”
暗门是皇帝的私人组织,顾名思义,在暗处查访皇帝怀疑之人,一旦坐实罪名,结果都是一死。
少女抬头吐气,“皇上生性多疑,让下面的人小心些。”
“是。”
喻幼清知道,自到将军府以来,皇帝便有眼线在时时刻刻盯着她,如今盛荣回京,宫中还未让她动手,就证明皇帝根本不相信她。
只有抓出身边的奸细,接下来的计划才能顺利进行……
她缓慢收回思绪,正欲抬脚向侧门方向行走,就被不远处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吸引目光。
盛舒怀在右侧,一身缠绕着暗红花纹的黑色衣衫,碧色发冠在日光下反着亮光,眉眼锋利,无太多神色。
而他左侧那女子,身材娇小,雪蓝色毛绒披风,面容病恹恹的,不知在说些什么。
这是……
沈莺?
虽只见过一面,但喻幼清记得清楚,盛舒怀身侧那女子正是前几日盛荣带回来的人。
他们二人在一起做什么?
回想起昨日盛舒怀所言下毒一事,喻幼清胸口一紧,再投去一眼。
可那少年郎不知在说什么,沈莺竟弯唇笑了笑,二人瞧着甚是和睦……
“公主……”思盈自然也瞧见,她唇瓣轻动,语气略带试探。
不知怎的,喻幼清胸口莫名有种奇怪感觉,这种感觉从未有过,陌生又令人心烦。
她直接转身,“走吧。”
殊不知不远处的男人早就注意到此处动静,他唇角略微勾了勾,不知又说了什么后大步离去。
侧门偏僻,喻幼清正出神向前,拐角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扼腕用力,熟悉气息扑面而来。
不等她挣扎,盛舒怀便已抵着她的额头说话,“母亲要去哪?”
喻幼清瞪他,心底莫名气愤,用力推搡那宽大的胸膛,“与你何干?”
思盈见二人这般,默默将拔出的短剑收回,退到暗处等待。
“昨日还咬着我不放,今日就翻脸不认人,看来我还是不够卖力。”大手伸出,在她的侧颊上摩挲着,勾起鬓边一缕碎发轻捋。
“无耻!”喻幼清面色乍红,脱口骂他,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大手狠咬一口,像只炸毛的小猫。
就在她准备再骂几句时,那张俊脸缓慢靠近,最后鼻息交缠鼻息,温凉的唇瓣就这样贴了上来。
盛舒怀吻得格外温柔,舔着她的下唇仔细品尝,待她微微喘气时撬开牙关,长驱直入的吮上软舌,一点点汲取她口中的蜜液。
觉察到她又有些喘不上气,盛舒怀闷闷笑了几声,格外的有耐心,“吐气。”
喻幼清吸取此前经验,忙调整鼻息,胸口缓慢的起伏着。
大手捏了捏她的细腰,男人含糊说道:“这次变聪明了。”
二人吻得难舍难分,喻幼清只觉盛舒怀要将她吞下,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,她软着身体将人推开,泪眼朦胧,“别亲了。”
盛舒怀抹去她的生理泪水,在白嫩的侧颊上啄了啄,“怎么了?”
“我要出府。”她简短含糊的回复,继续推他。
盛舒怀又在亲她,不过这次只是轻吻,在唇瓣上贴了贴就离开,“去何处?何时回来?我去接你。”
“不必。”喻幼清拒绝,昏昏涨涨的脑中倏忽闪过盛舒怀与沈莺说话的模样,她哼哼一声,甚至自己都未察觉语气中的别扭,“陪你的佳人去罢。”
说到最后,这人仍旧缠着她不放,在柔软的躯体上揉捏着,惹得喻幼清一阵气恼扬言不再理他,才恋恋不舍的松手。
在人要离去之时又呼唤一声,让她早些回来,说有东西送她。
到达酒楼时已过了原本计划的时辰,喻幼清刚下马车,便被旁侧卖橘子的摊贩吸引目光。
那摊贩极其热情的让她品尝,橘子瓣甜丝丝的,同昨日在马车上尝到的酸涩味道半点不同。
喻幼清从身上掏出银两,极自然的对思盈说道:“你送些回去给盛舒怀,现在就去。”
思盈神情微顿,眼中满是诧异颜色,不过片刻就被遮掩,随即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