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砚礼一只手有旧时车祸留下的疤，凑巧的是他用同一只手救起被她扔炉的结婚协议，伤后的肤有些砺，完全不符合他的份。

“我知。”

闻央愣了愣，缓慢摘下手上的戒指项链。

闻央觉到他掌心的粝，瞬间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
他握住她的手腕放到龙下：“洗手。”

她拿起一片粽叶划过他手心，像是在挑衅。

他也见过她的另一副样，谁都不必怕谁。

她不相信这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家聚餐，顾砚礼一定心为她准备了鸿门宴，她也不指望他能听懂，恶意揣测只是她想肆无忌惮地说说话。

这裂让闻央印象很。

“你的家人知你私底下对我是什么样吗？”

鬼怪在照妖镜前面现原型，她还是不说话为妙。

顾砚礼很有耐心地劝她留到晚餐时间。

他贴着她的耳畔低语，语气与她一样的势均力敌。

他的西青语发音很标准，不知是私下在练还是上次学完就记住至今。

四周无人，闻央也不跟顾砚礼瞎装，对她来说端午节确实不算传统节日。

她细碎的首饰一堆，摘都摘不完，衣服也没袋，顾砚礼索代她收好。

顾砚礼开始教她包粽。

闻央以前不知顾砚礼的家背景，猜得来他来自书香门第，家氛围和谐，他对别人很有教养，只有在面对她时，他完的形象会现裂。

顾砚礼将苏忆蓁搬来的粽叶浸新的盆，把豆沙馅推给她。

闻央怎会猜不他的心思，回看了顾杞廷夫妇，切换成西青语怼他：“你治不了我，就开始搬救兵了？”

“试试，就当放松工作压力。”

顾砚礼心平气和接过她的“把柄”，手指夹住粽叶两端一弯，带着她一起给粽绑绳。

她不相信世界上有完的人，顾砚礼的光芒实在太刺，她不喜。

“我不过洋节。”

他猜她有忌，将瘦粽的那份材料先放到一旁，用豆沙馅示范怎么裹粽叶。

“以前包过粽吗？”

她咬咬牙，将粽当成他来对待，绑绳一圈接一圈，恨不得绞断他的脖。

“我这只手碰你的时候，你会些。”

“顾砚礼，你的另一副样只有我知，这就是把柄。”

她把他的袋检查完合上，认真地像在关保险箱。

si m i s h u wu. c o m

闻央托腮看着，注意力本不在粽上，而是在他的手上。

“我不想用西青语和你吵架，这是在玷污我的语言。”

但是顾砚礼听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