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期被她拉着仰望向她，中着光，藏不住的信任与乖顺刺激得程晏发麻，这是和情截然不同的快，她扯着许期的发，不住颤抖的手攥成拳，许期被她拽疼了，泪朦胧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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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下打在，带起一黏腻的线。

“呃……”

“啊！”

她张极了，趴在程晏膝盖上，肌放松，又忍不住绷。

这是她调教来的sub，浑上下、从到心，都印着独属于她的痕迹，此刻对她的依赖与服从度几乎达到了。程晏毫不怀疑，此刻哪怕她想一些更过分的事，许期也会顺从地接受。

“腰塌下去。”戒尺卡隙，向外抵，的声线平静温和，“分开。”

“跪不住了？”

“还挡？”

许期顺服地听从，忍着羞耻心将尖翘起来一，分开，受着微凉的拍在肌肤之上游走，偶尔在漉漉的隙动，却迟迟没有落下。

“求您给我……啊……”

“求我什么？”

她的乖顺大概是于本能，也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表现对于掌控十足的dom来说是多大的刺激，程晏向来对自己的定力很有信心，此刻却就要控制不住忍耐已久的施，想更过分一，让她更乖一些。

可她又前所未有地耐心。她有许多待手段，这过家家一样的玩法对她而言不算什么，但面对许期，已经不需要更严厉的手段了。

疼痛在肤上炸开，许期伸手想挡，第二下自然地向她手心，她猛地声，生理泪落眶。

程晏看清了她中的光，理智回笼。她松开手，转而扼住许期的脖。

程晏打了她二十几下，上已经有了连成一片的红。手下的人因为疼痛而低声，却更密地贴了她的膝盖，又因为求不满，靠近给她疼痛的来源，渴望更多的刺激与抚。

这几下戒尺不轻不重地打在，疼，但也得过分。疼痛恰如其分地将她的望燃，许期整个人成一滩，泪打了程晏的。

戒尺探下去，威胁地在下轻拍。绳结被带动，许期早已经透了，小幅度地动着腰，随戒尺的拍打动情地收缩、舒展。

透过，能觉到她的意，程晏挲着她的发丝，在她放松警惕的一刻落拍，狠狠一下打在她上。

“求您……啊！”

“给你？”程晏夹着她的尖，压，，揶揄，“宝贝，你这么不乖，把都脏了，还好意思求我？”

她清楚地知许期因为长时间于唤起的状态又得不到满足已经到不行，比平时更乖也更黏人，只要稍微一碰就会可地。她现在完全可以掐住许期的脖，用项圈和链把她绑在床，或者用麻绳把她吊起来，或者用束缚带和分，先用各把她折腾到意识混，再用鞭、戒尺或者别的什么留下各痕迹——许期白得像一张纸，太适合留下痕迹了。

她的气味。程晏用戒尺拨开遮住她肩膀的发丝，拍沿脊骨的凹陷向下，轻轻在尖。

黑发在背上散落，与绳一起，将留下的痕迹半遮半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