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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”

“慢一、慢一……程晏……”

“啊！”被捻动的同时，手指往上重重一勾，快如电迅速蔓延到全。许期几乎猝不及防地叫了声，不受控制地缩，绞。

每一都在提醒她回味，方才她了，窒息之下的太刺激、太剧烈，铺天盖地地将她捆缚。许期失神许久，连程晏什么时候放开她、什么时候去浴室放都无知无觉。直到躺浴缸、被温的覆盖，她四肢得动不了，只能任人摆布。

程晏不想听她说话，抬手捂住她的嘴。手掌已经沾，许期艰难地张呼，尖碰到微微腥咸的。

“许期……你怎么这么乖。”

“让我再玩一会，好不好？”程晏把手下去，了她大的，不意外地听到了泣声。她着迷地亲吻着许期的颈侧：“你现在这样真可。”

程晏慢下来，温柔地吻咬的牙印，缓缓动手指，受着她无意识的颤抖痉挛。

程晏一定受到了，因为许期听见她的语调有了几分笑意。她的手指来一，又重重回去：“说话，有吗？”

“有、 有……”许期几乎说不完整的话来，她难以承受地颤栗，崩溃求饶，“别欺负我了……”

可许期连缩都不到，只能细细密密地颤，尾音带上哭腔，无力地推拒：“不能再来了……”

难受成这样，也不会推开她，逆来顺受地任人欺负……乖到不行。

过了很久，许期才从失控的中缓过神来，被环抱着靠在浴缸里，目光涣散，浑发。

认真，甚至像在好奇：“你太了宝贝，真的有觉吗？”

“慢也不行，快也不行。许期，你怎么这么多要求。”

在她意识几近模糊之时，程晏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，低咬住她的尖。

下手指还在动、勾挑，给予内外激烈的刺激，捂住嘴的手用力，于是她被自己的味更地覆盖。

殷红更甚，已经了，现在被碰几乎是一折磨，许期小小地哭，双难受地磨蹭浴缸边缘，四溅。她听见了后程晏的息，绞着温的汽，在耳畔盘旋，勾得她浑发——她相信程晏说过的话了，她表现得越痛苦，程晏就越兴奋。

她松手的刹那，疼痛随陡然侵的氧气涌向四肢百骸，许期仰着，嘴大张，却发不任何声音，下涌清亮的。

程晏耐心地帮她清理，在她偶尔不受控制地搐时吻她后背与肩颈安抚，许期目光尚茫然，被本能牵引，转追逐她的嘴。程晏浅浅地吻她，手又探下去，拨她裹满黏腻的。

大的羞耻与窒息同时席卷而来，她不上气，大脑眩，耳边叽咕叽咕的声越发响亮，前浮现噪，恐怖的刺激迅速叠加、席卷，她仰着满脸通红，彻底失控，因为缺氧徒劳地剧烈起伏，失去了挣扎推拒的能力，在密集的快中浑上下都本能地缩——

“这就叫欺负你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