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细微，声音清脆，伴随着铃铛响。许期并膝盖，声如蚊讷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
“呃……！”

也随着不大不小的动静颤了一下，难堪又惶恐地不敢抬，听见传来轻笑声。程晏让她抬和自己对视，中尽是调侃：“还要自己来？”

她刚刚似乎用的是拍，比以前用过的手拍要疼一，那块肤依然火辣辣的疼。的麻意自被打红的肩膀，涟漪一样向全扩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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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应该说什么？”

声音很响，许期咽下一声息。散鞭落下，痛是的一片，她不自主地缩起，想要抱住手臂缓解疼痛，又在程晏一言不发的注视中，克制住本能反应，迫自己跪直。

许期自觉失言，酝酿起勇气，抬手臂，把手心送到她的面前。

想象前几次后背和会是什么样，她分神一瞬，脸颊发，第二鞭却猝不及防地落下来，如同惩罚她的走神。

有什么抵在发的肩，许期本能地想要转去看，“啪”一声脆响，她惊一声，前聚起雾气。

这不能算是求人的态度，至少没有达到程晏作为dom的标准，她未置可否，平静地俯视跪在面前的人。

疼痛慢慢褪去，留下星星的酥麻，红的痕迹才慢慢浮现。许期第一次亲看见在自己上留下的痕迹，原来有这么明显。

“帮帮我……”她咬，小声说，“求你了，程晏。”

“哦，你疼。”程晏笑一声，对此不作评价，用鞭柄轻轻拍她的脸，目光向下示意，“你自己低看看。”

鼻息洒在她的锁骨上，许期想到这里，又没息地了，不着痕迹地坐在圆毯上蹭了蹭，掩耳盗铃一样，把脸埋了程晏的颈窝。

许期几乎跪不住，蹭了蹭。可耳畔的铃铛声过于羞耻，她只能咬竭力抑制住颤抖，哀求一样小声控诉：“我疼……”

程晏蹙眉啧：“让你撒了吗。”

她看见被她蹭过的圆毯上，浅的绒黏糊糊的了一小片。

许期依言低下，却像被到一般，倏地弹开了视线。

黑的鞭看上去很唬人，她心里畏惧，情不自禁地绷，手指微蜷，想要抵御即将到来的疼痛。程晏吩咐她把手臂端直，又轻快地安：“不疼的，放松。”

状态的程晏总是很严格，但这一次竟然没有把她推开让她跪直。许期以为今天可以商量，于是闷声闷气地开：“程晏，你可不可以别这么看着……啊！”

尖挨了一下，警告一样，她猛地咬，收声。

许期无意识地轻蹭她的掌心，她的手很快又挪开，拿起掉在地毯上的夹帮她。

许期艰难开：“不要。”

第二下打在她白皙的肩，许期被迫集中注意，肩膀重重一抖，咬下，尖和脖颈的铃铛叮当作响。程晏目光落在将几乎她肩吞没的红痕，扯了扯衣领，无法挪开视线。

她的sub因为害羞浑上下都泛着薄红，因为没有等到她的准许，不敢低，不敢发抖，张地提着一气，实在乖巧又可。看了一会，她叹一气，蹲下，摸了摸许期的脸，语气无奈：“我也太惯着你了吧。”

冰凉的金属再次贴上来，慢慢收，一边的微微发痛。程晏认真地调整松，脸上平静无波，并没有因为她赤地现在自己面前而有什么失态。

许期现在对她安抚自己的话一都不信，但此时此刻也只有违心说“明白”的份。程晏顺了顺苏一样的鞭梢，第一下没有落在她掌心，而是打在她的手臂。

程晏站起，居临下地看着她，不为所动：“对不起应该什么？”

程晏在她前，帘半垂：“谁准你动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