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咳！”还想挣扎？真的太傻。

她开始走上一条截然不同的路。

秦岚偶尔会听到别人中的消息——说凌霜现在名声响亮，剑法更是威名远扬，再不是当年那个穿着补丁衣服到跑的人来疯了。可她总觉得，凌霜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，比如那句“锅揭不开还能回来找你蹭饭”的承诺。

“你疯了！这是酒！是酒！你知不知你喝这么多……”说话都说不利索

“你……”

手上轻轻一用力，酒壶倾斜，琥珀的酒顺着壶直接了凌霜的嘴里。

果不其然，猴归山。起初她还托人捎几封信回来，字迹歪歪扭扭的，满篇都是“今天跟谁谁切磋了”“在哪里发现了什么灵药”，但过不了多久，连信也没了音讯。

“秦岚！你怎么又这事！”傻要火了“你以为这样能证明什么？规矩是给所有人定的，不是让你破坏的！”

“来，喝吧。”

“酒怎么了？”又偷喝了一，真好喝，“能麻痹人的痛，能让烦心事都变得不值一提，你不觉得好的吗？”

酒浸了傻的破衣服，她伏上去嗅了嗅—现在倒是和自己一个味了。

她抢任务，抢资源，甚至抢人，而傻果然每次都会现，以那副她熟悉的嘴脸，站在她的对面——指责她、教训她。

叽叽喳喳的吵死了，怀里女人哭，耳边猴叫，先让这怀里的情人走了，再教训这猴。

“你在哭什么，傻？”

她看着空的药堂，叹了气，自言自语：“傻，怕是连锅都不要了吧。”

自己可是医修，随便迷药就倒这傻了，傻嘴真烦人，满嘴跑火车就算了，现在还敢来给自己找事。

她叹了气，伸手拎起桌上那壶酒，晃了晃，杯也不倒，直接朝傻嘴边递去：“既然你不让我喝，那你喝啊。”

“怎么，练剑练傻了，连酒都不会喝？”

东西去吧？东西去堵住她的嘴怎么样…

“我说，你是个傻。规矩？那些规矩保护过谁？是保护了当年被欺负的我们，还是后来只能靠你冲上去挨揍的我们？”

随手把酒壶扔到桌上，“算了，别我了，凌师，你可是正义的大师，我这你情我愿小事不值得你心。”

算了不说了。

“别喝了，我叫你别喝了！”果然是练剑的力气真大。

怎么还找过来？自己正和别人寻作乐呢，这傻怎么如此难缠，秦岚又往自己嘴里了一壶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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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放心，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再‘教训’我了。”

“你、你怎么变成这样……”傻要哭了。

现在你挡在她面前，她也愿意为你修医吗？

“你不是说我喝太多吗？那你替我喝，省得浪费。”

你给自己定的规矩呢？你怎么破坏呢？最后只是咽了去，猴听不懂人话。“凌霜，我只是不想像你一样傻。”

什么，只是心底隐隐觉得，这个傻，怕是真的不会记得自己了。

秦岚眯着，看着面前这个急得炸的猴，嘴还在不停地念叨：“秦岚！你清醒！这样只会让你自己……”

……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真是个傻，一办法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