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是玉珠，最为脆弱，你若以后觉得微微动，那便是情动之兆，无需担心。”云裳的指腹掐着，不多动作，似乎不带一丝情，一板一地给她讲解着。渗，打了指尖，被女人掐得充血。

石沉默地看着云裳，在心中重新制定了复仇计划，眉一拧，“师傅，我觉……我还是病了，那似乎又隐隐作痛。您能再帮我医医吗？”

指尖住一小孔，“此小，乃女排之所，称为‘溺’。修行之人本都不作排的，但你若不辟谷，还当谨慎清洁。”

她抬起一只手，弯曲的指尖在光下泛着柔和的白光，肤晶莹剔透，光透过她薄如瓷的肌肤，能依稀看到青的血如般蜿蜒。她的手略带迷茫地在空气中停顿，初次会着。

石的眸缓缓睁开，那对眸黑得幽而冷冽，带着对世界的生涩。怎么不是石狮？视野前所未有的清晰，她的视角有些奇怪，她可以平视师傅了。

“师傅，的……我是不是病了？为什么会变这么个什…”她微微皱着眉，思索着是不是又被师傅下了，抬起，神情带着未脱的稚气与隐隐的质问，“你也有吗？”石伸手就要去扯师傅的衣服。

云裳手中的动作放缓，温柔而耐心地引导着她适应这一切。“这便是人的妙之一。每一知，皆是天地之馈赠。你初尝人，自然会生许多新奇之，但切记要懂得节制。”

她是见过的，她并不好奇，以前作石时，曾有妇人坐在她上哺，她尚有模糊的记忆。可是此刻，这是个什么东西？

云裳利落地将肚兜展开，伸手引导石的手臂穿过两侧的带，动作熟练，将带在她背后细心地系好，又抚平衣角，确保不留一丝褶皱。然后，她继续拿起外衣，一件件替石穿好，将每一都整理得妥妥帖帖。

好了。”云裳退后一步，端详片刻，满意地，“去拿命牌吧，就用为师替你取的名字——天星。”

石听话地伸嫣红的尖，了师傅的指腹，只有微薄的酸味，“这就是酸味吗？我还蛮喜的。”

冰冷的石质外壳缓缓褪去，显现柔且温的肌肤。她的形也在灵光的包裹下逐步拉伸、细化，原本笨拙的石块转化为优纤细的廓。

“嗯，刚刚那几都不得让外人碰得的，需要你自己愿意才行，平日里都得兜起来的。”师傅敦敦教诲着，从锦袋里拿一件肚兜和几件衣，细的纹浮现在上面，显然是心制成，“这是为师的衣，先暂且借你用着，等你拿了命牌领了月俸再给你换一。”

石呜呜地细碎着本不应声，难得能拿这坏师傅解解闷。

“这底下…..是什么？”她喃喃声，尾音带着些许沙哑，指腹越过肚脐轻轻在那粉的上，受到一奇特的柔与意。

又往后了过去，指节探半分，坏心地打了个转，又，肌肤意的突然撤离让石低看着女人，云裳抬，“，情动之时会有渗，正常现象。”云裳把沾染了的手指举到了石面前，“天星你看，健康时应该是微酸的，刚好教教你酸味是什么觉。”

石的长发如墨般散落，温柔地铺在肩，过锁骨和颈项，将她那如玉般泽的肌肤映衬得愈发清冷动人。她低下，角轻挑，带一丝朦胧的惑意与稚气。

“再往后…”石连忙制止，“我懂的…这我见过动用过。”

云裳一沉，缓缓牵住石的手，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引到一旁，语气温和而包容：“那并不是病，天星。女都有的。”师傅的指节取而代之覆在上，挑着，云裳觉得通过受来解释更快些，免得石又跟她叫唤，“这反是世间至贵至柔之地，世人皆由此得生，你初得此，尚未熟悉，为师帮你拨一下。”

师傅的指尖掐着玉珠，让她验着玉珠的脆弱，细微的绵之意让她半眯起了，“病”传来迷离和舒适之意。“变成人居然……还有这好。”她喃喃低语，不自觉地了心中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