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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翎芝感觉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,交合处泥泞一滩,操弄时发出黏腻的拍打声。从小穴传来的酸胀感蔓延至大脑神经,眼前闪过一片片炸开的白光。
两腿被折叠起来,方便许盛肏得更深。叶翎芝望着握着自己小腿的手,因为用力手背连着肩都鼓起了青筋,连着自然雕刻的身材曲线,宛如雕塑。
云县很少见许盛这样的男生,大多数个子不高,穿着老土,皮肤甚至比许盛还要黑几个度,却完全不是他这样的性感蜜色,像蜂蜜一样流着糖油。
叶翎芝明白自己是色欲熏心,可沦陷也不完全是自己的责任是不是?
许盛长得太好看也是一种罪过。
小穴里已经撑不下了,宫口被操开,叶翎芝咬着嘴唇,感觉胸脯被揉得左右晃动,奶头被揪着向外拉扯,又痛又爽。
“不要了……”阴蒂被许盛按住揉蹭,叶翎芝抖动着身体喷出一股水,鬓边的头发也被眼泪浸湿,指尖颤得快要抓不住床单。
“嗯……”许盛含住她下巴,“快了……”
忍了太久,其实早就在射精的边缘,快速抽插数十下,叶翎芝颤抖着声音翻起眼皮,许盛抽出紧绷的几把,一股一股地射在外面。
“累死了……”叶翎芝瘫着身体任他给自己擦干净,浓稠的精液带着腥涩的味道,融于空气中,混着情欲后的疲惫,让人昏昏欲睡。
脑子变得混沌,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。
许盛还在擦拭私处的粘液,听到均匀的呼吸声,才发现叶翎芝一转眼就睡着了。
“我还想做。”他贴过去,抚摸仍旧凸起的蜜豆。
叶翎芝这晚像睡在一条船上,荡来荡去,兜头的浪打过来,全身都湿淋淋一片。她舒服又疲惫,有柔软的东西蹭过下体,她用两腿牢牢夹住。
“别弄……”
似乎听到了回答,但她忘记对方说了什么。
只觉得身体滚烫,腿心粘稠泥泞,身体被折腾得像麻花,小穴又酸又麻。
临起床时又做了一场噩梦,梦到冬天,自己穿着费珍的旧袄,胳膊破了个洞,棉花掉出来,呼呼地漏着风。她蹲坐在矮凳上洗衣服,木盆里衣服高得像小山,手浸在冰冷的水里凉到刺骨。
怎么洗不完啊。
她洗了一件又一件,连弟弟的内裤都洗了,还是没洗完。
小山还是那座小山,衣服一件也没有少。
窗帘缝透出的光线落在眼睫上,叶翎芝睁开眼睛,从床上支起身体。
额头上全是细汗,呼吸不匀,指尖发颤。
抬起手看了两分钟,她放下心来,还好,没有冻疮,是自己精心呵护白嫩的手,冻疮已经很多年没复发了。
环视四周,不是自己熟悉的屋子。
想起来是在许盛的房间,桌上的书本卷子已经被收拾干净。许盛起得早,自己一点动静都没听见。
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,浑身像散架一样动一下就咯吱咯吱响。叶翎芝往外面走,经过矮柜时又看了一眼照片,许盛的奶奶比费珍慈祥,他还有一只宠物,毛发很顺,眼睛很亮,真幸福。
赵湘柔儿子要结婚了,给了叶翎芝五百红包请她帮忙。
其实没别的,邻里邻居的,婚礼头天帮着摆摆装饰花,走走彩排流程,当天再应酬一下,添个人气。
婚礼当天依旧热,幸好酒店里冷气开得足,饶是如此赵湘柔也忙得满头汗。
但她心里高兴,瞅着空把叶翎芝拉到一边,说:“今天累着你了,小晨什么都不懂,都靠我这个当妈的。”
叶翎芝嘴里“呵呵”笑,心里却在想:确实是个妈宝男,还早婚,二十岁就生出个儿子了,这才奉子成婚。
要不是赵湘柔是她的牌搭子,她差点没翻出白眼来。
新娘出场,是个脸蛋圆圆白嫩的小姑娘。不到十九岁。
陈敏往嘴里送一块软糖,嗤笑:“结婚结这么早,也不嫌丢人。”
叶翎芝嘴巴动了动,想不到说什么,选择闭嘴。
陈敏瞟她一眼:“你以前不在海市待过吗?感觉怎样?”
“大,找工作难,”叶翎芝说,“融不进去。”
“所以云县好融吗?”
叶翎芝眼睛眨了眨,说:“还行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叶翎芝觉得今晚的陈敏有些犀利。
好久之后她才知道,陈敏就是十九岁嫁出去的,八万八的彩礼留给家里,帮弟弟娶了老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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