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末不答。

夏初：“……”原来他听潜藏的意思了。

“这法号真好听。”夏初昧着良心拍，空空？一个和尚还取叠词，娘不娘。

“和尚，你不是认真的吧？”一怒之下，夏初也顾不上伪装了，“你让僵尸不喝血，那不是比杀了他还难受，要么你放了我，要么你就杀了我。”

“贫僧还能活很久，用不着牌位。”

“贫僧法号空空。”

冬末看着夏实可怜的模样，想起他昨晚逃离

自从墓中醒来，这百年来，夏初就没喝过人血，虽然人血比动血要鲜许多，奈何他有人时的记忆，实在喝不下人血。哪怕遇到过让他蠢蠢动的人血，他也没有喝过，一直喝的是动血。

“那你真名叫啥？”

没声音。

夏初：“空空大师，你不想知我的名字吗？”

夏初再接再厉：“我叫夏初，夏是夏天的夏，初是万始初的初，是不是也很好听，跟你的空空很哦。”

夏初：“…………”若他没听错的话，这和尚的意思是，哪天他不喝血了，哪天他就可以回去了。

夏初识趣的闭上嘴，但他实在不甘心，忍不住，“和……大师，我发誓，我从未过伤天害理之事，只要你放了我，我必会在家中供上你的牌位，天天为你祷告。”

夏初呈大字型躺在钵底，生无可恋的看着那缕光明。

早知会遇上这没脱发的臭和尚，他一定不会选择昨晚那个时间段前来，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。

又听冬末：“你虽未人血，但你仍戒不了血之，若放你世，保不定哪天酿下大祸。贫僧收你钵，实乃渡化于你，当你不再渴望血，便可放你自由。”

冬末想了想，在乾坤钵上连三下，折磨夏初一夜的经文声终于消失，夏初中差落泪来。

回应他的是一片金光，昏暗的钵散发淡淡的金芒，接着上面浮现密密麻麻的经文，旋即这些经文如同蚊声般传他耳内，与此同时，冬末淡淡的声音响起：“你心不静，先将心静下。”

夏初捂住耳朵，想将这烦人的经文声挡住，然这经文是乾坤钵自带的，只要启动，就会如人朗诵一般传人耳朵，无视任何防御，除非是聋，否则只能被动听着。

天还未亮，冬末就了门，去往早课堂授课，完早课后，他回到僧房，听到乾坤钵内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：“和尚，可以把经文去了吗？”

“勿要聒噪。”冬末的声音冷了两度。

外面，冬末已经洗漱完毕，坐在蒲团上打座修习。

“找我的铜钱。”夏初慢慢爬起来盘坐着，两无神的看着冬末，“那是我义父留给我唯一的东西，昨天我捉小偷，打斗时将铜钱掉去了，所以我才来找。”

“你不信的话，你去问昨晚那个叫你师叔祖的和尚，我和小偷打斗的时候，还是他帮了忙。”

让一个僵尸戒血，这特么得是脑残才会想来的法。

“和尚，那东西对我意义重大，你放我来，我去把它找回来，求你了。”他哀哀，“我若趁机逃走，你就让我听上三天三夜的经文！”

他听冬末问：“你昨夜在许愿池里什么？”

么名字？”知名字他才好在心内画圈圈诅咒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