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以渐笑：“不用歉，这没有什么，你只是一下太戏了，注意调节就好了。这还只是个开始呢。”

薄以渐这时声，他笑：“演得非常。记住刚才那个觉，那就是杀人者的愤怒与疯狂，你非常有天赋……”

对方还沉浸在角之中呢，所以才会这些事情。

虞生微：“……还好。”他又小声说，“以渐哥，抱歉，我不是故意亲你的。”

他准备坐起来。

虞生微回应了。

一个轻颤微咸的吻。

十五分钟之后，名单上的房间号都通知完了，他收回名单表，为防有什么临时任务，还顺势掏手机瞟了一工作群。大早上的，也没什么人在工作群中发言，只有虞生微的助理问了句：

虞生微长久地趴在薄以渐的上，一动不动。

像是印记，像是承诺。

门后一阵无语。

薄以渐忽然担心了。

许久许久。

接着，稀稀落落的回应响起来，伴着助理人员一路前行。

他单手撑着床铺，将落在薄以渐的额。

寂静的音符在此刻被拖长了。它曳着尾，如果星，在广袤而漆黑的夜空上长长久久的划过，直至卡着薄以渐脖的手忽然松开。

没有回答。

薄以渐有明白了。

他在叫何吗？

他着虞生微的手加重了力，他的声音也跟着严肃了，他对虞生微说：“小虞，你看着我。戏演完了，戏中的一切都是假的。你……”

薄以渐动弹的那一刻，虞生微抬起了。

他跌倒在薄以渐上，将脸埋薄以渐的颈边。

他给虞生微足够的从幻境之中挣脱来的时间。

虞生微失去了力量。

他又看向虞生微，当两方视线接，虞生微如梦初醒似地回过神来，连忙从薄以渐上下来，不好意思似的缩在一旁，面朝墙，像在面。

第二天，上午七。

薄以渐同样愣了好几秒钟。

助理工作人员行走在酒店的走廊之中，着单上的门牌号，挨个敲门，念着由姚立明拟写的起床语：

，只是耐心的等待着。

薄以渐赞扬的话停住了。他有疑惑，下意识地抬起手，拍拍对方的背脊，安抚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以渐哥。”

“有人看见虞哥吗

他翻坐起，轻轻扑了下对方的脑袋，再揽着对方的肩膀，安抚意味十足地了。

他用鼻音“嗯”了一下，声音有丝丝的古怪。

薄以渐：“还好吗？从角中离开了吗？”

而虞生微的动作更快。

正如之后会残留余韵，验派的演员在戏之后，绝大多数都会将现实和虚幻稍稍混淆，区别只是，混淆的时间长与短，混淆的程度与浅。

***

而后他快速地离开薄以渐，愣愣地看着薄以渐，带着一丝恍惚，好像不敢相信自己了什么。

有什么温的，在这时候染了薄以渐的肩膀，还有一声糊的低音，两个字的，因为太低了，薄以渐没有听清楚。

他下意识地摸摸额，额上还残留着被虞生微碰的觉。

虞生微了声，声音细小。

“大家好，起床了，早起的鸟儿有虫吃，晚起的家伙没工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