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以渐：“拿着个拖把沾上各颜料，从二楼笔直往下丢，来的效果就是这个效果，想要几幅就丢几次。”

他在街上逛了一圈，拿着一幅看上去还不错的“艺术画”，从一家礼品店里借来了麻绳和夹。

虞生微：“当然。”

虞生微此时已经画了六七幅画了，他觉得差不多，暂时收起笔来，和薄以渐一起挂画。

虞生微依照薄以渐说的了。

有了信心，作画就快捷了。

国内歌舞不分家，虞生微对这两样的研究都不少。

薄以渐：“这就对了。”

“我们在搞艺术。搞艺术的不被人理解，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？”

艺术这东西，我不理解，你也不理解。

薄以渐：“我刚才注意了一下，大家给对面浪乐队的盒里放的小费在1欧~5欧之间，我们的画的定价，最好也在这个区间。毕竟有了商品只解决一个问题，我们还要再解决客人的问题，我们可以仿照刚才的方法……”

薄以渐嘴角的不怀好意已经变成了恶趣味：“其实很简单。”

虞生微：“不知，不过肯定很难吧？”

虞生微言又止，觉得自己必须提醒一下薄以渐：“那个，我上一次摸彩还是上中学的时候……”

虞生微：“价钱怎么定？还是15欧打折7.5欧吗？”

薄以渐微微一笑，笑容有不怀好意：“不急，你拿手机搜搜‘彩象画’。”

生微很意外：“什么办法？”

薄以渐：“所以，你觉得象画是什么？”

当密密麻麻、千奇百怪的彩图从屏幕之中来的时候，薄以渐指向其中一幅彩艳丽，画面丰满的彩画问虞生微：“你知这幅是怎么画来的吗？”

虞生微这回完全放飞了自我，随意调着彩，一幅接一幅地把画给画来。

虞生微看着这幅画。

薄以渐笑：“差不多这么回事。不过舞太累了，我们换个方式。唱歌可以吗？”

它并没有太过复杂的构图，它只是一个放的圆，但在的画布正中心圆的位置，无数彩附着于此，它们错重叠，互相侵扰，互相贴合，像是一个爆炸的开始，又像是新生的序幕。

薄以渐：“那就好办了。”

反正……

虞生微：“……艺术？”

他又从夹上取下一幅看着还不错的彩画来，再度向隔的浪乐

虞生微彻底明白薄以渐的想法了！

***

虞生微：“嗯？”

他把沾了颜料的彩笔在虞生微手中，冲对方一眨。

可行的计划让他的语气里也多了一丝兴奋：“我继续舞招揽客人，但我们不要他们的小费，而是让他们买画，反正他们本来就会给小费，用同样的钱还能把一幅画拿回来，我觉得会有人光顾我们的生意的。”

无论如何，这幅画都表现了一个完的变化。

虞生微：“？？？”

虞生微握着彩笔，看看手机里的象画，再仔细想想薄以渐的话，信心油然而生。

薄以渐：“继续画画，但这次我们不画素描肖像，我们画彩。”

他将麻绳固定在灯上，将一幅幅画挂起来晾。

薄以渐照例在旁边打着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