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醉,可失去感官前被烈火灼烧伤处的痛楚又岂是常人所能承受。
萧知遥抚摸着那些伤,无声叹息,托住裴玉岁的手臂让他起身趴在自己腿上。怕他趴着难受,她将腿分开了些,让被锁着的性器卡在自己腿间,又让他身体尽量往前倾,以免压到胸前的乳环。
裴含殊瞧见她的举动,挑了挑眉,干脆往他桌角一坐,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他垂下的脸,没错过那抹浅色的红晕。
今儿可真是稀奇了……
她抬脚勾了勾男人的脸,漫不经心地问友人:“要我给你整点工具来吗?”
“不必。”萧知遥取下随身携带的那柄折扇,“还是自己的东西顺手,我可不想又出岔子。”
裴含殊被她的话呛到,脚上动作一僵,讪笑着踢开裴玉岁的脸:“这都多久了你怎么还提……再说了那是在挽红袖,自己家能一样吗……”
“差点酿成大祸,过多久我都要提。”
“可那小子现在都嫁给你了!”呵,当时要是真发生点什么,祀幽绝对会感谢她!
萧知遥道:“当时他差点失贞,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,和他现在嫁没嫁给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好好好,都怪我都怪我。”裴含殊知道自己理亏说不过她,老实闭嘴,只能在心里暗暗腹诽。
还说什么失贞呢,那又怎样,说得好像她会扔下那小子不管一样!连灵族那个跟她无亲无故的灵奴她都纳了,这当眼珠子似的宝贝着的弟弟,要是真被她自己因为这种意外睡了……呵呵,说不准她的太女凤君就换人了。
别说这是她自己破了人家的身,就算那小祖宗是被别人玩了,只要来她这一哭一闹卖个惨,她都得哄着人家把人纳了,典型的被男人骗了还要心疼他!
萧知遥没管她,她察觉膝上人身体有点僵硬,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臀肉,将先前藤条打出来的肿块揉开。
男人原本生得白,只有脸上因为常年随军风吹日晒才黑了些,虽然身材不那么符合大深的主流审美,但也是个相当漂亮的郎君,性子又极好,加上出身裴氏、太阴亲传,若是能得到公正的对待,想必求娶的队伍能从黑狱关排到燕上京。
“将军的醒课还剩多少?”
“二十七。”
“就剩藤条了?还有别的吗?”
“……没有了。”
“行,不必报数了。”萧知遥点头,接着抬起了手。
“啪!”
折扇落在红肿的臀肉上,声音清脆,男人只闷哼了一声,便再无其他声响,一如既往地沉默。
萧知遥没有留手,她在这方面从来不会徇私,但这对于裴玉岁一贯受的那些欺辱而言完全是不痛不痒。
唯一让他觉得难捱的是太女殿下实在太过温柔……温热的手掌总在责打后覆着臀肉,轻柔地抚弄,尽职尽责地将雕花印下的痕迹揉开,本就被抽打得发热的臀面因为她的触碰变得更加滚烫,就像此时他的胸腔。
心脏扑通的震动声在耳边回荡,裴玉岁从未觉得哪一次惩罚如现在一般漫长。
……这实在太奇怪了,明明落在身上的折扇一点也不疼,却让他觉得有些难以承受。
萧知遥观察着他的神情,听见他渐渐粗重的呼吸,怕他是担心坏了规矩才忍着,干脆俯身摸了摸他头:“若是疼的话,哭出来也无妨。”
“……”裴玉岁轻轻闭上眼,好一会才哑着嗓子道,“奴不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