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
龙卿向来一都不愿委屈小丫，仔细一想，草灰能，棉也能，而且棉柔，不会磨。

俏玲珑的再次暴在底，看着前一览无余的肤肌，在烛火下，无比诱人的映莹的光泽，活生香的让人恍然。

“你、你洗了月事带！”沈清茗再也

“额，你醒了？”龙卿甚至想掉就走，可想到小丫的心思，怕反应过度这丫会胡思想，只能生生站在这里。

沈清茗恨不得一撞死算了，若说龙卿的前半句还能让她接受，最后那一句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
完一切，龙卿近乎虚脱般靠在床，大着气，烛火中映的脸已然一片血红。

龙卿的手都在颤抖，掌心汗，那系带很小巧，她的手指又无比僵，来回几次竟是勾不住，好不容易勾住了，手指又不听使唤。

缓了许久，龙卿端着盆去，却沐浴了许久，回来时已然面无表情。

窗沿下原本空的架此时挂着一个东西，长长方方的一条，非常熟！

龙卿了一气，僵着手把帕浸，给她了脸，顺带了下四肢与手心，这才摸向亵。

许是有冷，沈清茗本能的往龙卿这边钻，嘴里发猫叫似的呢喃，让龙卿呼一滞，神都变了。

于是，龙卿的目光盯上了家里剩下的半袋棉。

耳边回着不知是谁的心声，异常激烈，怦怦怦的撞击着鼓，险些要吵醒睡梦中的谁人。

龙卿里一片茫然，脸红的堪比七月洛的一枝焦骨。好不容易把月事带解开，刚刚拉开一些，更郁的血腥味让她眉一皱，那旖旎也顷刻间便消失殆尽。

回来本是看看沈清茗睡的安不安稳的，岂料沈清茗竟然醒了，不仅醒了，满脸困惑，似乎对下的状况反应不过来。

……

于是，在龙卿的注视下，沈清茗的脸以可见的速度发红，直到红袭上耳朵，蔓延至脖，再次把自己羞成了一个煮熟的虾米。

垫在下的月事带格外，似乎刚垫上去不久，而且与草木灰的不同，重量很轻，柔的贴合着，以至于她都觉不到垫了月事带。上的衣服也都脱了，听到开门声冷不丁的与来的龙卿对视，一下就明白了。

有条不紊的动作终是凌了，与之一同凌的还有呼，龙卿仓惶的洗着手帕，接着，直到好几个来回，那血腥味终于变淡了，她哆嗦着双手把崭新的月事带贴上去，顺势绑好了结。

她表现的如同盲人，不是不想看，而是里一片迷离，视野也变的朦胧，看不清。很快摸到亵的系带，轻轻一扯，亵便松散了。

用帕往那儿了，岂料刚刚了上去，帕上就开了一朵艳的红，龙卿就像吓到了一般，急忙收回来，洗了洗，复又去，仍旧开一朵。

掀开被，抬手去解外衣。屋里，沈清茗本就脱掉了厚重的棉袄，也就穿了一件单衣，很容易就解开了。

沈清茗尴尬极了：“你你你……你怎么可以给……给我换、换月事带。”月事带这东西，娘亲都不会给她换，龙卿怎么可以！然而，目光无意中扫过窗台，现在余光中的一个东西更是让她羞的无地自容。

填满棉的月事带厚度正合适，龙卿红着脸回到床，沈清茗浑然不觉，仍旧睡的香甜。

龙卿站在那，两人大对小，尴尬无比。

因着特殊时期，亵下还有一层，摸了一圈，指尖落在月事带的系带上。

沈清茗呆坐在床，神发愣。来月事要每日清洗，等龙卿烧的时候她却不小心睡着了，挂念着换月事带才惊醒，没想到一醒来不仅衣服换了，更惊人的是下传来的。

沈清茗完全不知一直不舍得用的棉已经被家里这位败家的盯上了，龙卿扯了几朵棉，把其的蓬松后填月事带中，她的脸很红，动作也偷偷摸摸，时不时就要看看床上的沈清茗，像极了贼心虚。

抬眸瞄了一，见沈清茗没有反应，龙卿用手指把松散的衣裙尽数剥开。

“嗯。”沈清茗把脸埋里，心里想着女间换月事带应该不算逾礼吧？不对，哪有女会互相换月事带，更别说她们……沈清茗揪着衣角，把手指的发白，嗫嚅着许久才传来细弱蚊的声音：“是……是阿卿给我换……换的吗？”

龙卿脸一红，倒不知什么反应了，她看了沈清茗一，见她只是很害羞，便：“嗯，看你睡了不忍叫醒你，就给你换了。不过你别担心，我没有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