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渊的尾声低下去，快速说了一句话，靖宁没听清，靠近了一步，把耳朵凑过去，一派毫无防备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末了她又不不慢地打听：“你们还有排行榜呢？我能看吗？”

才转择了另一条路静悄悄地离开。

“李小，看你的表现，不像是第一次游戏，但我在排行榜上也没听说你这号人。”

“这个你不必心。”寒渊冷着脸，他早就看这个女的不了，字字句句都像是用了一把匕首在自己心窝里戳，然后又往伤里扔了一把蟑螂，让他既愤怒的同时又恶心。

靖宁明白了，虽然她差不多已经猜到，但是亲耳听到，还是有……就是一，啊，果然如此，靖思描写绝情的平也就这了，献祭一个女炮灰，成就俩gay。

她的目光先是看着寒渊问的这句话，接着，目光越过寒渊的肩，看向了树林间幽魂一般现的人。

是那个叫长生的青年。

他边走边压抑着情绪，似闲聊一般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之前一直没机会问。”

寒渊中冷光一闪，枪支抵在了靖宁的太上，枪壳冰冰凉凉的，从肤表层一路渗到肺腑。

她的脑袋被枪支怼得晃了晃，像是还有些不明白：“你要杀我，为什么？我们不都是一个阵营的玩家吗？”

靖宁充分发挥了炮灰的作用，宛如实时讲解一般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：“哇，你当伥鬼啊，为了NPC同室戈？”

寒渊估量着靖宁的实力，又偷偷用了一个鉴定，没撒谎，靖宁的游戏信息上雾蒙蒙的，这是还未开启游戏的标志。

“我说……不过，你没这个机会了。”

……

靖宁又开了：“我不太理解，杀了玩家有什么好吗？”

他不喜杀生，所以在扣下去的瞬间闭上了睛，防止血溅到睛里。

靖宁：“啊？”

看这样，仿佛抵在上的枪不是枪，而是一簪似的，靖宁的表现确实乎意料，她像是早知寒渊会手，又好像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，玩家之间居然会自相残杀。

寒渊的指搭在扳机上，缓缓扣下。

靖宁调：“我是第一次游戏。”

说实在的，自己那么讨厌女人，能和她站这么近，忍到现在，已经是靖宁的荣幸。

靖宁提醒寒渊：“杀了我，他也继承不了我的玩家份。”

长生不解地歪了歪：“NPC是什么，是指我吗？渊没有为我事，他只是想要我和他一起并肩而行。”

寒渊看她不似作伪的神，心里又放心了许多，第一次游戏，又是一个人，好啊，好就好在，消失了也没人知。

山林郁郁葱葱，很快，就几乎找不到原本的路了，寒渊隐晦地瞥了一靖宁的反应，却没在这个女人脸上找到警觉和害怕的神，内心不由得升腾起一戾气。

靖宁睛眨都不眨：“李青宁。”

“你当然能看，只要过了第一个副本的人，都能拥有自己的游戏信息，也能看到排行榜，拥有自己的装备库，不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