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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凝醒来后只觉得浑身酸软,骨头似被拆过一遍。
昨日体能训练加上运送负伤的司空琏回家后,还得隔一段时间起来查看他的情况。
即使他尚有心思逞强调笑,昏黄的灯光下仍可见得苍白倦怠的神色。
孟凝也不点破,只沉默地替他换药擦洗、喂点营养剂,好歹是让他脸上恢复了些血色。
她平日还会在临睡前涂抹放松肌肉的药剂,但这般间歇照料到深夜后,她累得连澡都没洗,沾枕头便睡了。
清晨起身时,她身上倒是无异味,可更大的难题是处理那懒洋洋躺在床上的贵公子。
今天下午是乐土的音乐会,司空琏定是要出席的。
然而,要如何在隐瞒伤情的情况下,让他维持一贯的优雅体面,让她愁得眉头微蹙。
孟凝跪坐在他身侧,小心翼翼地掀开他腰腹上的衣物。
伤口已愈合大半,异能留下的焦痕淡去,只剩浅红的凸起。
她的指尖隔着仿生皮碰了碰伤痕,已经没有昨晚的灼热感了。
孟凝松了口气,柔声问。
“能起来吗?”
司空琏眼睫动了动,嗓音懒散地撒娇。
“没力气。”
孟凝气恼地扯他胳膊。
“但你明明能动了——”
他半睁开眼,快三十岁的男人居然捏出副委屈得似受了天大冤屈的模样。
“凝凝不疼我了。”
孟凝被司空琏这装无辜的姿态噎得无言以对,索性起身,去浴室飞快冲了个澡,裹上浴袍,卷起宽大的袖子准备拖他下床。
她双手绕到他背后一扣,咬牙使力,竟真把卸力躺着的司空琏抱坐起了大半。
但这操作已经使去孟凝百分之七十的力气——她从昨日回家到眼下,只匆匆喝了一杯营养奶昔便再无进食。
肚子恰逢其时地咕咕叫了起来,她红了耳尖装作无事发生,继续往床外方向用劲,试图把耍赖的司空琏扯出床榻范围。
可这厮的耳朵灵敏得很,低笑一声,抬手摸了摸她的上腹。
“我可怜的心肝儿,都饿成这样了。”
说罢,他施恩般起身,揽着敢怒不敢言的孟凝进了浴室。
然而,司空琏大剌剌坐上淋浴椅后又不动了,活似个等着伺候的王侯。
站在一旁的孟凝暗自无奈。
她除了给Silas这种大型犬洗过澡,哪服侍过人?
可对着伤患,孟凝又不好发作,只能剥下他的衣物,往他腰腹多缠了一层防水膜作为保护,才拧开淋浴头。
温水淅沥,琥珀香的泡沫偶尔溅落浴室地板。
她一手搓洗司空琏的头皮,一手挡住往额边流的泡沫,免得沾到他的眼睛。
手忙脚乱间,孟凝还得应付他不安分的骚扰。
应司空琏的要求,她是裸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的,那玩意儿早就兴致勃勃地顶着她的小腹,随着她的动作愈发粗胀,更嚣张地抵着软润肌肤磨蹭。
孟凝努力忽略他的毛手毛脚,但那带着薄茧的大掌在她腰侧肆无忌惮地摩挲,忽而下滑捏了捏她的臀,又探向湿漉漉的花瓣轻佻勾弄。
“好多水。”
这风流阔少点评珍玩般的调侃臊得孟凝脸红耳赤,轻斥道。
“别说了,泡沫都要进嘴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