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了一大片，俊秀的面容此刻绷着，苍白无比。

他衣襟的檀香气混着重的血腥味钻你的鼻尖。

“放开我！”

——那是晏休。

你也忽然意识到为什么你从未记起这段往事——因你宁愿永永远远地死了，也不想再次回到那噩梦中去。

迦桑用力一，你彻底扑在了弟弟上，脸贴着他的脖颈，泪濡了他的侧脸。

又过了几息，你才发了一声音——

“晏休了，你不安一下他么？”迦桑问你。

你别过脸去要躲开他，却被他攥住了手臂，“去看看他吧，晏休被打了三百鞭，若不是我给他喂药吊着命，恐怕你现在就见不到他们。”

“犒劳一下他吧，蓁蓁。”

心忽然变得又缓又沉，息也变得滞涩，每一次呼都变得极其艰难，仿佛溺在里。

迦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，又轻又缓，却如同世上最尖锐的利刃，狠狠地在了你的心脏上。

一模一样的场景，同样跪在祭坛上的弟弟，还有主导这一切的迦桑。

那是从你咙发来的，带着某极其悲哀的哭腔，又极为细弱，仿佛濒死的猫的呜咽。

那原本发生过的、荒唐如噩梦般的一晚终于在你脑海中重新浮现，一切前因后果如断续一般连起来，令你看清了往事的全貌。

“啊啊啊——”你哭叫来，“去！拿去！！”

而你，终于意识到自己无尽的退让使无辜的弟弟送了命，便用了舍咒，用自己的命换他摆脱万苦，离开地狱，从尘世苦难里解脱。

你呆愣地看着少年的方向，被迦桑抱在怀里的开始止不住地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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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惧、愤怒、悲怆等等极为激烈的情绪同时攫取你的神经，以至于你对周围一切的官都被削弱，陷一大无垠的空白之中。

少年听见动静，缓缓抬起，琥珀的瞳孔看向你们的方向。

丈夫冰冷的神，弟弟沉默而隐忍的望，你崩溃的哭叫，三个人激烈的合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可明明、明明欠弟弟的命，你已经拿自己的命还了，与迦桑的情纠缠，也都因死亡断了啊！

迦桑察觉到了你的不对劲，退了你的，将你放了下来，你无力地跪坐在了地上，双手撑着地面，让自己不至于彻底倒下。

迦桑的速度又重又狠，声音冷漠，“爬过去。”

迦桑为了打开地狱之门，你和晏休合，随后地狱的门迟迟未开，他盛怒之下，又蒙上了你的双，让你拿着匕首，一剖开了弟弟的，挖了他的心、他的脏腑、让他在极端的痛苦中死去。

你张了张，可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，半声音也发不来。

你哭着摇，可却被他你的力往前推着，一往弟弟的方向挪去。

为什么！

为什么啊！

这一回地狱的门竟然真的开了——随后人间成了炼狱，迦桑成了王，而你浑浑噩噩度日，某天却在梦里从一片火光之中看见了弟弟的影——浑是血的他正在经受大的折磨，一半的变成了可怕的黑块，他虚弱地叫着，你痛彻心扉。

泪迟了几秒才从你中落。

他的目光落在被迦桑抱在怀里的你上，一扫过你赤的，大张的双，着的前和着迦桑、被彻底开的后。

“怎么不叫？让晏休多听听才是。”

弟弟的目光一直落在你上，看你被迦桑得顺着大下来，也止不住晃动。

“要成人，不要成鬼…….要成佛。”你对他说过。

迦桑双手扣住你的腰，开始快速凶猛地起来，你在倒在弟弟怀里，发带着哭腔的破碎，雪白的贴着他的膛，弟弟那的隔着的布料抵在了你的小腹上。

“哭什么？看见晏休不兴么？”

他了，大的被绷着，撑起了惊人的弧度。

他伸手抹去了你的脸上的泪。

哎，没想到两章也写不完，下章继续，弟弟吃。四星了我会攒稿三更的，你们！！请多多给我留言支持我吧！！

你挣扎着，却抵不过迦桑的力气，他将你拦腰抱起带到了祭坛边缘，让你面朝弟弟跪趴着，一手扣着你的咽你与晏休对视，另一手着你的腰，那可怕的再次从你后狠狠贯穿了你的后。

你没有反应，他便忽然抓住了你的发让你直起，随后令你上起前倾，双手撑在晏休前，尖直直对着他的脸。

几个破碎的片段忽然从你记忆的渊里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