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饱了吗？谭溪。还要再加菜吗？谭溪摇。谭鸣的目光反复确认，谭溪拽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鼓起的肚上，“再吃就怀了。”

“是我你！我你我你我你，你说给我听嘛……”

谭鸣不说话，只是把衣服从她怀里来整理好。

“嗯。”

“那你又能怎样呢。”

看着来的一段白的脖颈，谭溪嘿嘿笑着伸手摸了摸，安她哥，“不要担心啦。”

谭溪把自己挂在谭鸣胳膊上，看着边的人都像0.5倍速慢放，如果调换参照，那么她此刻即使站着不动，也是和她哥牵着手在走路。

“谭鸣！谭鸣！！”

“你会告诉我的。”

“我不。”谭溪又把胳膊缠上去，“你写了什么字，我不要你写，我要你念给我听。”

“……”

但好在，他和谭溪是步行过来的，只需要穿过两条街就到家了。

“Happy new year.”

倒计时面板的数字只剩下了一个小时，大家都在等零的钟声和礼炮，路上依旧围的不通。

“谢谢你们哦，谢谢谢谢。大家新年快乐！”

谭鸣知她在说自己要哭了，低笑了一下，伸手，在玻璃上写字。

指自己，撇着嘴又把脸印在玻璃上。

“好哦，回家！”谭溪朝他嘿嘿笑着，“你猜我为什么朝他们谢嘛！”

“谭鸣，你不好奇吗！”

“我这次不会告诉你哦，除非你把你写的那三个字说来，说来我就告诉你。”

谭鸣把她的脸掰开，又把缠在自己上的胳膊卸下来，“吃饭。”

因为参照嘛，换到那些走动的人上，他们是相对静止，那她和谭鸣就是在相对运动。

谭溪鞠躬，向那些从他们边走过的人谢。

“不对，你明明说的是‘我你’！”

后咚咚咚的脚步声传过来，他有预料，早早就伸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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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奇，为什么呢？”

屋内的玻璃没有寒气，本写不来字，他的手指也只是在玻璃上动，留不下任何痕迹。

“就是这个。”

一笔，两笔，三笔……谭鸣收手，抬就见面前没了人影。

谭鸣冷艳扫去，把手收回来，不会再询问了。

“你猜一猜嘛！”

“砰”地一声闷响，谭溪一扎他怀里。

“不是！！我都看见了，谭鸣，你个撒谎！！”

“亲我。”谭溪抬，睛亮晶晶的，有兴奋的稚的小兽的神情。

路人投来诧异的目光：那人喝了吧，她好奇怪哦，哈哈新年快乐啊，你也快乐……

“谭鸣！！不许笑！！”

所以谭溪还是坐回了椅上，把谭鸣烤好的都吃了。她一直吃，谭鸣一直烤，直到最后她要撑吐了伸手叫停，谭鸣才收手。

嘿嘿，嘿嘿嘿，又牵着手多走了很多路。

谭溪却盯着他的手指，瞳孔放大了。

谭鸣只是安静地垂眸看着鞠躬的谭溪，好像轻轻拂去了那些探究的目光和声音。等到谭溪终于完谢，他才伸手。

“不是这个，你耍赖！”

“走吧。”他把谭溪的线帽带好，掌心轻轻压在她的上，“我们回家。”

不会有饿肚的时候啦，我不能竖着长个，也不能横着长啦。谭溪拽着谭鸣的胳膊，把他的领拽下来一大截。

她哥笑了，她哥每次这样笑的时候，谭溪就想把扒开他的看看，她哥到底有没有长狐狸尾。但是现在不行，外面的人太多了，她可以脱掉衣服和她哥但是她哥不行。

“Happy new year.”谭鸣看着她，嘴角扬了起来，淡淡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