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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亏酒精的作用,不然裘惟可能一辈子都听不到她在床上服软撒娇。
他突然不急着插送,俯身压在她颈窝,诱导地问:“我是你的谁?”
男人的性器还埋在她穴中,没有动,但因为尺寸过于粗硕,茎身表面盘虬凸起的青筋就足以摩得她双腿打颤,努力夹紧。
让她声音咬得轻而紧:“老公……”
裘惟嗯了一声,张嘴咬上她红得如要滴血的耳垂,用舌尖在舔,啧啧的声音刺激得她呜咽哭叫:“痒……别舔……啊……”
许久未动的性器猛地全撞进来。
贝玥抓紧床单,一时发不出声音,只有喉间模糊的气声,随着男人挺动的力道变重变急。
“好深……”
她松开一下就咬白的唇,回手想抓他的手,却被他一面一只按在床上,牢牢钳住手腕。
裘惟拔出全部,再用力往里撞。
“啊……”
一道急切的女人短叫响彻卧室。
又没声音。
裘惟开始了游刃有余的抽送,灼热的唇在她耳边似有若无的摩挲,喘声放纵性感:“宝宝,舒服吗?”
刚开始有点痛,现在好了很多,随着他缓慢地抽插,她由下身渐渐往上蔓延快意,舒爽感觉愈发占据上风。
“舒……舒服……”
酒精让人变得诚实。
贝玥脸颊渐渐浮起红晕,舔了舔干涩的唇,手指蜷起又骤然舒展,像是想抓什么却失败。
“嗯……”
她扭头想看身后的男人,奈何姿势受限,办不到,急切地哼声:“老公……看不见你了……”
下一秒,裘惟松开按着她的双手,重新滑到她胸脯下,玩弄起她两团乳,一边揉捏,一边亲她侧脸,低笑着说:“除非是想亲我,不然不给看。”
“亲……我亲……”
贝玥努力转头,张开咬得晶亮的唇,粉嫩小舌在喘声中若隐若现。
见她如此乖巧主动,裘惟眼底笑意一凝,要是她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。
现实让他烦躁,他一把扣住她下巴,低头咬住她的唇,粗粝舌头压进她口中,肆意勾缠,搅得里面响起湿润水声。
唇瓣分开时,贝玥撅起嘴追,一副没有满足的样子,正好被裘惟看见,引他低头又亲一口。
同时,他的手往下滑,摸到她泛起湿意的腿心,尾调危险拉长:“宝宝湿了,被我狠狠操一下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
贝玥红着脸摇头,羞赧交织,“太大了……啊!”
男人捏住她敏感的阴蒂,强烈的快意刺激得她细腰抬起,哭腔猛地溢出来,叫喊着下身喷出一股水来,淋湿他的手。
“没出息。”
裘惟抬手拍了一把她屁股。
伴着清脆的响,女人齿间气息加重,借着酒意大放天性,啜泣着发泄不满:“怎么没出息了……你还打人呢……”
“不服?”
裘惟又打一巴掌。
白皙臀肉泛起清晰的指印。
贝玥泣音更明显:“你好凶……我要和你离婚……不要做你老婆了……”
啪!
第三个巴掌直接把贝玥打哭,臀瓣通红一片,泛起热辣辣的灼感,辱感更甚。
她呜呜地抱怨:“你肯定不爱我……打我……你喜欢谁啊……别碰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