绘垂了脑袋，耷拉着，声音越来越小：“因为我不想因为没上学的事情被问原因，你知原因的，我不想让那么多人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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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蓦地静了。

她过的是怎样的日啊，他们现在又算是什么？情人？还是游戏？贺聿生为她可以冒险，可以准备惊喜，可是好奇怪，为什么他们之间那么奇怪，他们不是情侣，也不到光明正大，那是什么？

“问我最近过的怎么样。”绘老实答话。

“不想。”她佯装叹气，扯开话题：“其实我小时候经常淘气，作业常常没有完成的，每次提到上学都非常痛。”

“你想上学吗。”

绘怔怔，低下去，良久才回他：“问我什么时候回学校。”

同样的，绘没注意到男人脸同样难看至极，但贺聿生没究也没拆穿。

明明上车前还聊得好好的，回来一关上门，这气包就是这副样，看着让人烦躁。他伸手去挂在脸颊的泪，“她们说了什么？”

她只能隔着玻璃，也只敢隔着玻璃观望。

绘没也没摇，僵看向他。男人视线散漫，寸寸打量她神，如果说想，贺聿生会放她回去吗？显然不可能，所以说了有什么用，现在耽误之急是想办法让贺聿生转移视线，绝不能让他把注意力放在柰和诺娜上。

车内安静，几句话便粉饰太平，只有瞥见这一幕的凯拉觉得有大事要发生，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。

“然后呢？”

一起许诺，幻想以后能遇见什么样的男人，会谈一场满意的恋，现在她隔着玻璃，算是对柰幸福的另一见证。

好混，她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下去。

绘默住，在他瞧不见的地方，神暗淡。

柰看起来很幸福啊，那她呢？绘莫名哽咽，为什么会这段日会觉得无端沉闷，一切的一切好像有了答案，她自以为麻痹自己就能粉饰太平，可那伤还是血淋淋撕开摆着提醒她别忘记。

“好。”

伤害是真的，难受也是真的。

绘顺着捋，依附他的话：“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，现在我已经不想了，所以跟她们说了再见就是真的再见啦。”她抬下，凑近男人，脑袋枕在他肩上：“我饿了，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
“而且我觉得现在这样好的，有吃还有玩，父亲的产业你也还给我了，不愁衣也不愁销。”她歪歪脑袋一笑，扯过他的手解释刚才自己的异常举动：“刚刚逃跑是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到。”

脑袋忽地一，贺聿生她发：“就因为这？”

“想学习可以。”声音来，绘一僵，听他继续淡淡：“等事情办完，回了缅甸，我会找最好的老师在家一对一给你辅导，你想学什么，找哪个名师都可以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一直没声的男人问她。

虽不确定他的想法和动作，但只要有一丝可能，绘都不想把其他人牵扯来，今天在餐厅没克制住自己就已经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，她不能继续错下去。

一切，回到现实。贺聿生冷冷问她：“哭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