盟友。”
贺聿生低眉抽了两口,烟还是含在嘴里没取下,含糊回他:“你打听的倒是挺多。”
“我以为我们会更像。”
贺聿生没答他,不屑溢于眼底。
泽维尔觉出他不耐烦,从当年在哥萨开始,贺聿生就是这个性子,嘴毒、性子躁,三两句就杀人,很明显,泽维尔已经在他眼里看见了那股再熟悉不过的戾气。
这证明,他要杀人了。
他侧了脑袋,瞧贺聿生,“玩个游戏?”
军营里游戏有很多种,无非都是比试身手,但他们玩的游戏却有些不太一样,近乎比谁做的任务快难度高,谁杀的敌人多,又或者谁杀的目标身份最尊贵,战场上,杀人就像杀鸡,残忍又充斥着血腥的快感,这种杀戮令人头脑发胀,肾上激素爆炸。
“当年没赢你和陆熠,让我看看,现在的身手如何。”
“我以为输了那么多场,你会有的自知之明,没想到还是一样不自量力。”男人上下打量,勾唇嘲谑,“我不认为一个手下败将有资格跟我过招。”
贺聿生轻蔑不屑的眼神语气彻底点燃泽维尔的怒意,当年,他确实没有赢贺聿生的能力,现在他迫切地想要决个高下。
“有没有资格的你说了可不算,等着,后面还有大惊喜。”
泽维尔最讨厌他这副平等看不起所有人的作态,于他而言,但凡是挑得上的对手,都是需要尊重的,贺聿生能力过人,所以他给予足够的耐性,甚至不惜亲自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会面,不接招没关系,泽维尔冷笑一声:“你觉得不答应,今天能走得出去吗?”
半空的直升机已经蓄势待发,随时准备轰炸地面,而此刻,贺聿生的胸口处布满五六个红外仪的狙击点,这是赤裸着威胁,他知道贺聿生最讨厌威胁,所以这场游戏,他不玩也得玩。
不远处,狙击镜内,段九收到挲叶的呼叫,听得烦人他索性直接关了耳麦,眼看两人不知道聊了什么,情况不太对劲,但贺聿生没有下达任何命令也没挪动步子,他不敢贸然行动,只将聚焦调整,红心点摁在泽维尔脑门上,准备随时随地一击毙命。
泽维尔察觉自己被锁定,面上丝毫不惧,扬起下巴,轮廓清晰的面庞上满是挑衅,“想好了,不来,大惊喜就没了。”
贺聿生挑眉,还是不屑,“如果你的人头算是大惊喜,我可以考虑。”
然这份冷静很快被他的一句话打破,泽维尔走近一步,下巴微贴近他肩膀处,侧耳恶劣地笑。
“你在迪拜带着的那女孩儿不介意送给我玩玩吧?我也很想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寸步不离带在身边,还这么急亲自跑回去送,这是在怕什么?”泽维尔轻笑,似猜到什么,夸张”哦“了一声,“该不会是怕什么人盯上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