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动了瞬,下意识看向乌坦颂的车,抿了抿唇没说话。
男人三两步走到人群中央,冷眼瞧着地上的人。
其实他本不用费这么大的麻烦到达目的,死亡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,难的是要怎么诛心。
他喜欢猎物濒临死亡时面对他的恐惧,那种快感会让他肾上腺素爆发,无比兴奋。
看着这些人如蝼蚁般被玩弄于鼓掌之中,很有趣不是吗?
“聿生,要追吗?”不知道谁发问。
贺聿生回过头冲大家表示安抚地笑了声,“这件事我会查到底,到底算是家事,我既然接管了这个能力就要担起责任,不劳烦大家再费力了。”
这些人也不过一问,多数看戏,没几个真想淌浑水惹得一身骚。
忽然,车内传来声音。
佤力双手沾满鲜血捧着乌坦颂的脖子。
乌坦颂身上扎满了玻璃碎片,尤其是那双眼睛里,被扎出一个血窟窿,看着瘆人。
望着打碎的窗户查看后,场上人都认为是玻璃爆炸时溅上去的。
偏偏佤力是个死脑筋,他站直了身子朝贺聿生走去,眼神直直锁定。
对着所有人道:“是他杀了乌坦颂。”
段九拔出枪抵在他的脑门上。
所有人惊住,涂里亚连忙上前打圆场,“聿生怎么可能杀他老子。”
虽然在打圆场,但眼神也带着怀疑。
“证据呢。”贺聿生说。
明眼人都看到了他眼里的杀气,可佤力却梗着脖子继续说。
乌坦颂于他而言,是恩人,在板法的时候他是亲自被他带回来的,可以说没有乌坦颂就没有他今天。
“乌坦颂收到了消息火急火燎地出了门,为什么这么巧就出了事?是不是有人提前知道了行程。”
“乌坦颂前段时间有一个情人”
刚说到这,贺聿生出声打断,一脸不屑地看着他。
“你是想说我怕他给我整出个私生子?在座的谁不知道老头子早就没了生育能力,我犯得着做这些动作?”
佤力还想再说什么,贺聿生从段九手上夺过枪,对着他的脑袋射穿。
嘭地一声,佤力倒在血泊中,也提醒所有人现在是什么形势。
贺聿生没收枪,意味着接下来谁敢再出来说一句,下一秒那颗子弹就会打爆他的脑袋。
没人会上赶着找死,别说不是他杀的,就算是,那也不重要,乌坦颂活着也是被压权,更何况他已经死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