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……杀人？”

谁知他这句话一，清整个人脸一变，本来胆怯犹豫的神情，全然化作了定之，虽然说话还有磕磕绊绊的，却很是认真的回应：“要是……要是少爷的仇人，清肯定敢……肯定敢！”

“少爷……您最近……最近好似一直怪怪的……清也不知发生了什么，也不如其沁儿和梦儿能，可是少爷也不能什么都瞒着清，清从小就跟在少爷边，少爷想要什么的话，清也可以帮少爷——”

顾之素的看了她一，念及方才她的反应，不自觉就想起上一次，被那人瞧见自己和清，“拉拉扯扯”的模样，一时间面上微妙神，几乎是下意识说：“你要跟着我的话，那要是万一……我不男双，嫁人了呢？”

“就算那疹不是天，若养不好或疹时用力抓挠，面上是会留下疤痕的，姨娘短时间内照顾静儿，应当不会院来找我，我也正好不愿再见她了。”

顾之素乍然听到了她的话，脚步霎时一顿，回过来时眸底幽幽暗暗，角没有一丝笑容，神却是似笑非笑的：“哪怕是杀人，你也敢么？”

“您要……您要女双？”谁知清一听到这话顿时神骤变，扣住顾之素的袖摆连声问，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？莫不是——莫不是您那次救了那位萧公，就……就动了心吧！可是萧公是大元帅的嫡，少爷您虽然也

清被他轻易吐的两个字，顿时吓得面上没了血，本来她对于最近少爷神神秘秘，且十分亲近胡沁儿和胡牙，就已然心中有些担忧，自家少爷情柔顺善良，也许会被人迷惑走错了路，闻言一听说少爷要杀人，立时张起来抓住顾之素衣摆，也顾不得方才顾之静的事情，又是张又是怯怯的问。

之素闻言偏过去，扫了一清之后，目光之中暗光闪动，那神十分复杂，竟一时间让清心中一沉，不知该说些什么话，良久之后方才听顾之素再度开。

清听到顾之素说的这些话，却不能理解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，闻言瞧见他已然再度往前走，不由快步跟上了自家少爷的影，一直走到一个较为偏僻的拐角，没有看到什么丫鬟小厮在的时候，方才面难的悄声在他背后说。

“少爷……您……您要杀……您要杀谁？”

□作者闲话：

“好了。”

顾之素见她如此张，反倒被她逗得笑了，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髻，半开玩笑般的说：“我若说我想要杀的，是想要我死的仇人呢？”

清没想到他直接说了嫁人的话，顿时脸一变垂下来，扯着自己的衣角轻声：“清不想嫁人，清只想跟着少爷！少爷去哪里清就去哪里！”

“你这样善良柔弱，有些事情，最好还是不要知，你只要好好端茶倒，别的不需你心……待到过两年你到了年纪，我就替你选一个夫君，让你好好的嫁去，安安稳稳的过一辈，好不好？”

顾之素见她神态定，便知晓她是说的心里话，但他也知晓如清这般，情和怯懦的人，会拼命护着他直到失却命，但不能像是寒梦一般，独当一面成为他的利刃，而且他欠了清良多，也不希望清掺和这样的事，便笑拍了拍她的脑袋。

112.琉璃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