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小扬同志，你说的那胶哪里有的卖？”阮扬肩被轻轻一拍，一回，手里拎着的邢尚廷站在他后，他举着自己的，脸上白晃晃地大白牙，用自以为很和蔼的微笑询问他。

阮扬先前没有被一堆奇奇怪怪的生吓到，这个时候却被近距离看分裂的邢尚廷给吓到了，他扶着腰连退两步。

“卓大大！”

“我离你

“你是什么？我刚刚怎么没看到？”

阮扬：……

阮扬原以为能变化的就几个人，完全没有想到的是，啪嗒一声，所有的全都掉落在地，话筒也翻倒在地。

他简直要数不过来究竟有什么妖怪了，但是他看到了一个特别显的绿壳，上面长着绿的青苔，像是绿。

阮扬：……

所有的工作人员，连同导演无一幸免，全变成了奇奇怪怪的东西……“老卓！！”

齐琼在摄像的正中央，他变成了一只带着翅膀，长相狰狞的老虎……？相貌是很吓人，而且看起来煞气非常，如若单独看到，阮扬肯定会心中震撼，但……在一群奇奇怪怪的东西群里，他独自长得那么正经，就变得有那么一丝搞笑……在底下老鼠？还有两个大白耳朵的是……兔妖？怪不得阮扬总觉得摄像师睛红红的，每天都没睡好。

昨天拿话筒的小哥变成了一只溜溜的泥鳅，在青石板上来回溜。

“卓哥！”

邢尚廷：“为啥？”

壳说话了，他的从壳里钻来，绿豆大的睛没好气地朝卓封翻了个白，对着阮扬的时候又变回慈眉善目：“那只是我的壳，它偶尔会走，脾气不太好。”

“别吓我……”

“那是……我曾经踩过的……壳？”李归的本是壳？？

“你搞什么鬼呢！！”

……

阮扬觉到了威压，就如同上次在雨中一样，有想要下跪的冲动，但是卓封勾住了他的腰，他站住了。

他一抬，整个人风中凌了……

当它全走房的时候，阮扬一数，有九条尾，失敬失敬，原来是九尾狐……那就是胡尧了！

剧组一群‘人’的方向。

邢尚廷：……

题词的工作人员说：“蚊。”

这个时候，从屋内走来了一抹白，阮扬定睛一看，好漂亮的狐狸，背柔顺，油光发亮。

终于，重新变回‘面人’的众位，有条不紊的继续拍摄着，阮扬就挨个围着工作人员询问他们的本。

壳还会走的吗？和卓封的尾一理？

以前害怕妖怪异形的模样完全被好奇心取而代之。

阮扬适应了一下，表情古怪的说：“邢哥，我怕你用了，以后就演不了无鬼了。”

卓封中的红渐渐地褪去，微压退却，他们重新化为人形，只不过有些妖怪比较害羞，刮起了雾，阮扬看得不真切。

这个模样和昨晚某个时候，‘杀’红了的样一模一样。

阮扬：“效果太好，拿不下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