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得几乎失神，却仍颤着声迎合：“呜……好舒服……太后……好大……嗯啊……要、要死了……”

“嗯啊！”

谢裁云模糊地想，原来尊贵如太后，也会因她的放失态。

“好撑……呜、要被太后撑坏了……啊……”她无意识地重复着曾经听过的浪语，声音甜腻得连自己都陌生，“胞、好胀……呜……哈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嗯啊……好……要被、坏了……”

“当真是……”元令殊亲了亲她汗红的小脸，攥腰肢将她猛地往下拉，“得可。”

她试图稳住，腰肢却得不像自己的，只能随着那凶狠的节奏前后摇晃，向前冲去又被拉着腰肢拽回，重重钉在那上。硕大的一次次撞开，最，仿佛要将她的也一并贯穿。

可之后元令殊又停了下来，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，目光凝在谢裁云的脸上，“自己动。”

元令殊呼骤然重，声音带着罕见的紊，“再……多些……哀家听……”

“好啊云娘。”元令殊忽然掐住她的腰肢将她提起，刃在的甬里生生旋了半圈，搅清晰的黏腻声。谢裁云前一黑，双已被分开跨坐在太后上，二人面对面，将彼此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。

她架在案上的双痉挛着踢蹬，案几吱呀摇晃，奏折纷纷落。

“太后……嗯……太、太后……”她语无次地呼喊着，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索求更多。

那些不堪耳的话像决了堤般往外涌，每一声都像是火上浇油，换来更凶狠的，直到她彻底溺毙在这荒唐的情里。

理智在情中碎成齑粉，“嗯、哈……啊、太快了……太了……唔、胞……哈、要被穿了……哈……啊啊、全都……全都来了……好酸好涨、嗯……”

她像还未师的拙劣伶人，全凭模糊的印象胡嚷着，语调里带着几分不自然的夸张，可正是这份青涩的放，反倒更——

该声，得多发些声音，说什么都好……也好，不堪耳的词也罢，只要能讨得后人的心……

当再次撞开时，谢裁云前炸开斑斓光。太后的息近在耳畔，长的在她内动，袋拍打的声响混着四溅，奏最下的乐章。

残存的理智在情中浮沉，提醒着她——

那些红倌们接客时的声叫，此刻全从记忆翻涌上来。像是埋在骨里的本能，又像是长久耳濡目染的烙印，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这些话有多羞耻。

她眸渐，“往后不必忍着，就该这般……”忽然腰向上狠，撞更大一声甜腻的叫声，“多说些、叫大声些……”

红生生吞尽整狰狞，又又的地箍住了，最骇人的是那硕大，毫不留情地凿开，顺利地卡了腔内。

她的双终于支撑不住，从案几边缘落下来。雪白的足尖颤巍巍在地上，却本使不上力，她被得不断向前踉跄，不得不双手撑住案几，每一次都撞得她往前一冲，案几在重压下发不堪承受的“吱呀”声，竟被得一往前挪动。

“嗯……”谢裁云只得颤抖着攀住太后的肩膀，勉支起酸的腰肢，刚支起半寸便又脱力地沉了下去，透的将那灼尽吞没，激得她间溢一声亢的叫声。

她

她说这话的时候，话语间俨然是压抑不住的息，浸着成熟女特有的低哑，像是陈年酒般醉人。谢裁云嗅到她垂落的发丝上的香味混着的馥郁，只觉愈发情动。

些意外她此刻的放，原想着要费些功夫诱她多说些浪话，孰料谢裁云自己主动说了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