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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裁云陷在锦被间,那与太后身上如出一辙的冷香丝丝缕缕缠绕上来,顺着她的指尖、耳廓、唇缝、敞开的玉户侵入,仿佛连呼吸都染上了对方的气息,恍惚间她竟生出一种正在被蚕食殆尽的错觉,像是被无数看不见的蛛网缠缚的夜蝶。
“等……”她下意识抬手抵住元令殊的肩膀。
指尖触到一片温软滑腻,太后的肌肤比她想象的更热。
可抵在对方肩头的手被蓦地扣住,十指被迫交缠着按进锦被。
元令殊俯身,发丝垂落扫过她战栗的肌肤,“怎么?不愿意?”
闻言,谢裁云紧张地咽了咽,刚深喉过的喉间仍未缓过来,声音沙哑,“愿意的……”
眼前之人从来就不是能讨价还价的对象。
太后平静的语气下,是能轻易定她生死的绝对威权。
“但求娘娘……怜惜些……”
元令殊腾出一只手在她湿漉漉的腿间轻轻一刮。
“都这般情状了……”她将沾了晶莹的指尖举到她眼前,凤眸中噙着戏谑,“还要哀家怜惜?”
那抹水光在她指尖拉出细长的银丝,谢裁云羞窘地别过脸去。
“不过既然柔妃开口了……”
话音刚落,谢裁云忽觉胸前一热。
“唔……太后娘娘!”
惊呼声骤然变调。
太后突然含住她一侧乳尖,湿热的舌尖绕着挺立的蓓蕾打转。
那灵巧的舌在乳首流连,时而轻吮,时而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碾磨,每一下吮吸都像在品尝珍馐,激得她腰肢发软。
太荒唐了。
世间最尊贵的女人竟俯首在她胸前,在一个妓子胸前……用那张能决人生死的朱唇含住那点嫣红辗转厮磨。
——这认知比唇舌的撩拨更令她战栗,激起一阵难言的酥麻,顺着脊背窜至四肢百骸。
“哈啊……娘娘……太、太奇怪了……”谢裁云仰颈轻喘,无意识地摇头。
腿间玉户翕张着吐出更多蜜液,将两人相贴的小腹染得一片滑腻。
她本该为自己的身不由己感到悲哀屈辱,可身子却背叛了意志,诚实地动情着。
“嗯……”
谁能想到呢?
月余前秦淮河畔人人轻贱的清倌妓子,此刻正被当朝太后压在朱红锦褥间。
她恍惚望着帐顶,恩客掷金的哄笑犹在耳畔,老鸨曾恶狠狠地嗤笑:“像你这样的贱籍,这辈子都别想碰到贵人一片衣角。”
而现在,贵人未着寸缕,正舔舐着她的胸乳。
谢裁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,若是让那些轻贱她的人看见此时光景,怕是会惊得魂飞魄散,包括皇帝。
“走神?”元令殊惩罚性地咬了她一口。
湿热的触感终于放过红肿的乳首,顺着腰线游走,最终停在最敏感的大腿内侧,犬齿恶劣地磨过那处细嫩肌肤,留下淡红齿痕。她崩溃地呜咽出声,脚趾紧紧蜷缩起来。
她原以为太后会像醉仙楼那些狎妓的嫖客般,不管不顾地长驱直入。楼里其他女子的初夜,哪次不是伴着撕心裂肺的哭喊?她曾听过太多姐妹开苞时凄厉的惨叫,对此深感恐惧。
可元令殊却出奇的耐心,她像是精于狩猎的猛兽,耐心地等着猎物自乱阵脚,一寸寸点燃她从未示人的欲念。
“这么湿了?”太后忽然低笑,“哀家还以为要等更久些。”
那根沾满她唾液的性器抵住她的腿心,龟头比鸡蛋还大,青筋缠绕的柱身泛着水光。
谢裁云没眼看,羞耻与恐惧交织,她闭上双眼不敢直视。
“睁眼。”
太后的命令她不得不照做。
甫一睁眼,便见对方腰身一沉,被迫睁开的杏眼里映出骇人画面,眼睁睁看那狰狞玉冠挤进娇嫩玉户里,那根炙热的性器破开她紧致的甬道,她甚至能感觉到每道褶皱被撑平的过程。
“噗呲——”青筋暴起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撞破稚嫩膜瓣。
疼。
完全不同于验身时护甲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