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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后的几天,蒋梦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没好好休息过,原本粉嫩的屄穴仿佛已经习惯了日日夜夜的高强度性爱,呈现出艳丽的红,又骚又淫乱,俨然是被操透操熟的样子。
她深陷欲望的漩涡,被一次次宫交灌精,再粗暴的动作对现在的她而言也不过是习以为常的调情,轻易就能喷湿一床单骚水,她早已忘了一开始摇头拒绝说不要的那个自己。
白芸果然说到做到,送了她诸多曾经对她而言可望而不可即的昂贵珠宝,各个都是在拍卖行里拍出天价的珍品。
她自然是欢喜极了——尽管这些璀璨华贵的首饰都会被当作玩弄自己的情趣。
但她依然无法抗拒这些诱惑,哪怕亡夫在世时都不曾送过她如此昂贵的礼物。
她沉迷其中。
包括性爱。
时间仿佛在无尽的缠绵中失去了意义,她的世界如同只剩下白芸一人,她的眼前也只有白芸。
身体牢牢记住了白芸的气息和被狠狠进入时的快感,哪怕白芸什么都不做,她敏感的身体也已经能条件反射地分泌出爱液。
每一个眼神的交汇,每一次肌肤的触碰,都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,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。
只剩下滔天的快感。
白芸的房间已经成了她们共同的卧室,哪怕收拾干净也会很快被她们弄乱,弥漫着混合着淫液、汗水与欲望的气息。
凌乱潮湿的床铺、随意丢弃的衣物……
都似无声的见证者,默默诉说着她们的疯狂与放纵。
直到被她遗忘许久的儿子突然打来电话——
电话那头,钱多多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敷衍:“妈,我在外面有事,父亲忌日就不回来了。”
说完也不等她回答,径直挂掉了电话,彻底挂断前隐约能听见那头年轻人们嬉闹的笑声。
蒋梦茹清楚自己的儿子,不学无术的他哪里会有什么正经事,分明是在外面玩疯了。
但幸好他没有继续通话,不然她的呻吟声就会压抑不住地传过去——
此时的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准确地说,是跪坐在白芸的身上。
“嗯……他不说……嗯啊啊……我都、哈啊……都忘了……”
忘了今天是亡夫的忌日。
她撑着自己酸软不堪的身体,坐在硕大坚硬的阴茎上一起一伏,主动扭着腰抽插吞吐,话音断断续续。
新换的一批佣人在白芸的示意下休假去了,于是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她们二人。
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