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和他一样没有情的女人，足够引起他内心那么一丝微薄的兴趣。

王婉心中沉了一沉，她知，赤邪这句话，无异于承认了方逸白所的一切。

她知，只要这枚印记还在她上，她早晚都躲不过这一天。

“虽然你想说的都说完了，我想听的，你也都解释清楚了。但作为方逸白的夫人，你的心机比起他本人，又能差上多少？”赤邪呼逐渐沉，他的气息带着凉意，一下又一下撩拨着王婉耳畔，“所以，你清醒时说过的话，我又怎么知有几句真，几句假？”

这是王婉第一次当着他人的面，亲说方逸白所犯下的过错。

他的指端挑起她的衣襟，将其轻轻分向两侧，指尖在她锁骨窝来回打着转，好像在考虑着要不要继续。

赤邪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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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再也没有理由在心里为他辩驳了。

她说话的时候，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。她怀疑了方逸白十年，也欺骗了自己十年，时至今日，她终于有勇气，将自己的猜想和盘托。

王婉咬着，她能受到自己边的那枚印记，正在缓缓发，缓缓将意传离它最近的那。

他突然很好奇，这样一让人仅仅是碰到，便足以连忘返的，若是在情难自抑之时，会是一副什么模样。

件件，哪一样不是他主导的？成千上万人的命，我可以说一句与我无关，但他最不该的，就是让你误杀了我三师！”

赤邪又笑了，他来到王婉后，双臂环住了她的腰，五指从她腰间一路划过，落在了她前的柔上。

“你还有什么想听的么？”她反问。

然而赤邪也仅仅只是思索了片刻，便：“问题就在于，我和你之间的仇，并不比他要小，你又要我如何信得过你？”

王婉短暂地闭上双目，仅仅几秒之后，她就再次睁开双，面上的神情再度恢复了之前的决绝：“赤邪，你应该也知，利益之前，没有绝对的敌人，也没有绝对的朋友。我考虑的，只是要如何将我的利益最大化，你要考虑的，也同样如此。至于你和我的仇恨，不如暂且放下，以后再慢慢清算。”

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？”赤邪将小指缠绕在她腰间那一纤细的系带之上，略微用力，便让她的外衫散落在了两边。

她不敢承认的是，直到现在，她都有些期待赤邪能亲否认哪怕其中的一件事情。

他想好好鉴赏。

他的指间轻轻划过她的眉梢，又顺着面颊向下，掠过她清晰的下颌。指甲尖端划过那白皙的脖颈时，她的颅不自觉地向后扬起，将更加修长的曲线展现在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