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，您不是也未曾告诉我吗，您是如何回来的？”

似乎有哪里不对劲，从他认你之后。

用着仅你二人能听见的气音，他不可置信地望向你，透过这全然陌生的，好像看见了那个曾在过去赠予他万里江山之人。

他还是一一个陛下地叫着你，恍惚间你似乎又看见了那个少年的青涩模样，却也只是片刻，前的琰丛连五官都已经长开了，若是变成纸片人的立绘形象不知会有多帅。

甚至于事事亲力亲为，连为你上药也不肯假他人之手。

，似乎是想抓住你的衣袖，指尖却停在半空，连呼都张起来，不敢太用力。

因此对于琰丛来说，他常有许久不曾见过见过你，只在新年与他生辰时，才能再见到你。

琰丛抬，似是有些不解，手上轻柔的动作却是没停，只是关切地向你询问：

“我可以问问您吗？您是怎么……回来的？”

等待琰丛长成时，你经常靠着转月来打发时间，只有到了每年琰丛生日当月，才会特意停下来等着送礼刷生辰剧情。

他心生愧疚，还想继续为你上药，被你严词拒绝，这才罢休。

于他而言，却是这短暂时光中难得又珍贵的回忆。

他边的女官与男都只负责监督他的学业照顾他的起居，每每你来看他时，他也总是早早把人遣去不叫他们碍。

对你而言，那些随机的剧情千篇一律，不过是写好的剧本上不同的人来对话罢了。

这个世界本就是以女为尊，也不存在男权社会中对女的限制，只是你有些抗拒这样太过亲密的举动罢了，尤其对方还是一个你既熟悉又不太熟悉的人。

宽敞明亮的室里，终于有了几分人气，不再是你刚醒来时看起来的那副冰冷模样，安静得叫人窒息。

琰丛被过继给你后在名分上便成你的孩，可即便是在那些随机剧情之中，他也只是唤你陛下。

你想了好久，才反应过来。

回过神来，你已是寝殿之中。

脚掌被他托在手心，即便是游戏中尊贵如女帝的你也没有见识过这样又细致的侍奉，有些不自在地想要躲开，却被他轻易就拦下。

“陛下，可是疼你了？”

“自陛下走后，我就把此空置了下来，一切布局都还是原来的模样，不曾变过。”

可琰丛是孝顺的孩，即便你和他印象中的模样并不相同，即便他已经是这个世界说一不二的主人，也依旧对你分外恭敬。

明明已经死去的人。

原本已经走到门边的人听到了你的问话后停了下来，修长的手扶在门框，回看向你时，中多了几分看不透的情绪。

“那陛下先好好休息，晚上我再来看您。”

临走前，还一步三回。

是以，对他来说，这是独属于他和你的回忆，再没有旁人知晓。

见你不答，琰丛只是笑笑，又低替你抹好药膏，又用纱布缠上，才终于肯松手。白皙的脚踝上留下了浅的红痕，在你的裙摆之下，是只有他才能看清的位置。

“琰丛，你为何还要叫我陛下？你似乎没叫过我母皇……”

“陛下，是您吗？”

原本皇太袭位后应该住这里，可琰丛却将此好生保存着，搬了更远的明辉殿中。

琰丛敛目，将药瓶放到一边正起时，又注意到你手臂上显的痕迹。

见你四张望，琰丛匆匆走来，手上还拿着伤药，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：

他说的委婉，实则这事放在谁上都无法轻易接受。亲看着下葬土的长辈死而复生，还变成了陌生的模样，如果是你，大概已经将人绑好了去找士驱鬼了。

脚踝覆上一抹温，琰丛半跪在地上，拿着沾了了帕替你拭着沾了尘灰的脚。

琰丛认你的方式实在叫你意外。

不论是他曾经稚气的发言，还是他一个人默默在角落中哭泣也好，在那些回忆里都有你的影，是叫他支撑下去的动力。

你没养过别的皇嗣，也不清楚游戏设定是不是这样，但总觉得他这一声声的陛下后，还偷偷藏着些什么。

那还是被那些侍卫拖走时留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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