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鱼的尾蜷曲着勾住空的背，形成一个占有十足的、把人牢牢圈在自己怀里的姿势。空好似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，任由圈住他的手吊着他的脚腕不断调整，将他摆成一个更加方便内的角度。

有新的手从阿贝多内分，钻空的腔，环绞住他的并向外拉。腔内剩余的空间则被其它几手占据，挨着唾的那一负责汲取空产生的唾。

阿贝多轻叹一气，伸手托住空的，让他被吊起来的姿势能轻松一些。空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顺着阿贝多的力向他怀里凑近了一，但虽然贴着，空的情绪却很低落。

一直以来平静注视着前邪画面的湖蓝瞳里忽然汇聚起一层蓝，在瞳孔中央形成一个菱形的，阿贝多伸手，将空的上半抱在自己怀里。

人鱼低，意识到趴伏在怀里的温柔，后被刺的腔比四肢还要柔，温驯地裹着内的异，只在呼时才会产生一细微的颤抖，温得如同一汪度正好的泛起涟漪，轻轻抚过。

泪滴顺着两人贴的膛落，却仿佛砸落阿贝多的瞳中，一敲碎了笼罩在那双睛最外层的晦暗且无机质的玻璃湖面。

他的声音是刚刚苏醒一样的茫然，空的指甲猛然刺他的肌肤，阿贝多发一声带着疼痛的轻呼，挟持住空的手臂跟着一起僵住，像是自己也搞不清楚状况，

就连下密相连的位，亦惧怕却又温地裹着，如同空本，尽到畏怯和痛楚，仍然竭尽全力地尝试去靠近他接纳他。

唯一的主动发声途径被彻底封锁，阿贝多又始终只是默然无声地看着，于是原本静寂的密闭空间内，只有空在被时发的合声不断回响。

空的四肢瞬间绷，两条胳膊搂住阿贝多，指甲控制不住地在阿贝多的后背上留下两长的血痕，而两条在瞬间的绷后，很快就卸了力垂下来，手重新伸缠住他的两只脚腕向前方吊起时，空没有再挣扎。

被刻意忽略的存在因为空的这句话重新鲜明，阿贝多能受到怀中搂抱着的躯上，温肌肤随着呼产生的每一丝微小颤抖，能会到相贴的膛上，那颗炙的心脏每一次充满力量的鼓动，甚至手指抚过空单薄的背，都好似能亲手碰到其中脆弱的骨骼，亲所见血在血中潺潺淌。

“空？”

他的声音还是同往常一样镇定而客观，但空锐地察觉到，他似乎有些为难。

空的内外都被蓝透明的手包裹占据，浑上下能自由转动的地方只有一双被迫着填满了情的睛，与人鱼无机质的冰冷双瞳对视着。

“这不应该……问你吗？”

空松开咬住他肩膀的牙齿，那里的已经形成了一个可怖的伤，血狰狞地外翻着，空只看了一，就别过脸去，因为内的不适，发的声音也是轻轻的，

“空，这是……？”

阿贝多用手轻抚空光的后背，空像一只缺乏安全的小动一样埋在他怀里发着抖。

“……即使是这样的关系，也还是不能告诉我吗？”

逐渐加大的荒声中，忽然有温的泪滴顺着空的脸颊向阿贝多的手指。

“……我确实比你了解得要多一，但也不曾料想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……关于这件事，我不应该瞒着你，但我也说过，我不打算欺骗你。”

手自觉松开空的四肢，在空犹疑着看向阿贝多的脸庞时，他后中的手也慢慢退他的内，只留下表的粘还泛着略微的凉。但空还没来得及产生什么喜悦的情绪，一更为大也更炙的东西就重新贯穿了他。

空沉默地听着，过了一会儿，他忽然说，

阿贝多的手指无声蜷缩了一下，很快又展开怜地抚摸上空的脊背，托住空的那只手上抬了一，换了一个能让空安心一些的姿势。在中短暂离一截，又被重新，空似乎是觉得害羞，

血腥味弥漫到腔里，但分毫动摇不了阿贝多的动作，蜷起的鱼尾带动，将其更地送空的中。空的仍然柔顺的将其尽数接纳，泪却得越来越凶，滴落到阿贝多的肩膀上。

手掌顺着脊背一下下轻抚的动作持续了很久，像是在思考，又像只是无意识地重复着机械的动作，阿贝多缄默许久，直到空的颤抖在他怀中逐渐平息。

湖蓝的面上重新泛起涟漪，阿贝多忽然发声音，

空的安静顺从得仿佛他已经失去意识陷昏迷，唯有扣在阿贝多背、用力到指骨凸起指尖泛白的手指，和阖在阿贝多的肩膀上、死死咬住那块肌的牙关，无声诉说着他正在清醒地试图隐忍住大的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