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，这个飞机杯还连着我的官啊！”

“事实上，就算我不买，多莉也会寻找下一个客，毕竟你的好人缘并不是什么机密。顺带一提，虽然我是在化城郭附近碰到她的，但在我看来，她原本选择的目标，恐怕并不能支付得起这东西的定价。”

说到这里，艾尔海森意味长地看了一空，

隔了许久，空才试图冷静地质问，

“如你所见，学名应该是飞机杯，据说是原产稻妻的一男自用。”

空又气呼呼的看了艾尔海森一。

“这…这是什么？”

“多莉说，这是据你的数据完复刻的飞机杯，可以保证使用受和你一模一样，全提瓦特只此一个，机不可失。”

空瞪大睛看着他，明明脑海中有很多想说的话，却反而失语了。他半晌说不话，艾尔海森就摆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，耐心贴地看着他，

“严格意义上说，我是于保护你的目的才买下这个东西，并且购买以后，它的使用权就已经归我所有，买家理应拥有检验所购买商品能的权利。”

但艾尔海森疾手快，先他一步拿走了飞机杯。

或许也是因此，空的语气之中不自觉地带上了迁怒。

空有心想问问这东西多少钱，但最终还是忍住了。

艾尔海森平静解释，

“这款『旅行者特殊定制飞机杯限定版』售价五百万拉，基于选择的人原型和独一无二的特，我认为这个定价也并无不合理之，前提是它的功能真的跟宣传的一样。”

艾尔海森刻意在这里停下，意料之中地看到空既好奇、又纠结的模样，似乎略微笑了一下，继续说，

“我的确没有，我会买下它是因为多莉主动找到我，说她那里或许有一些我会兴趣的东西。”

“之前我还有卸任之后的一些收尾工作要忙，买下它以后就抛在一边，今天终于闲下来，才有机会试验一下它的功能，但现在看来……”

所以就是明明知却还要装傻！

一，随后就像摆脱手山芋一样迅速将它放了回去，他耳尖迅速红了，脸却有苍白，心中有了个模糊的猜想，却不敢确认，结结地问，

“可你刚刚还说没有在自！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

艾尔海森理解并同情他的受，但还是选择将实话说给他听，

空无比怀疑在开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，艾尔海森就明白他上发生什么了——就算当时还没有彻底清发生了什么事，这一段时间的谈话肯定也足够他把来龙去脉分析清楚透了！

艾尔海森仍然淡定，

艾尔海森清清嗓，

空被他这一看得面红耳赤。和别人讨论以自己为原型的情趣用品本来就很让人尴尬，何况这东西还和他的官相连通，想到这，空也顾不得害羞了，连忙伸手想将杯抓在手里。

“……！”

知了它究竟是什么东西以后，连原本觉得可的设计也变得污秽邪恶、面目可憎起来。空只是看它一，都会脸颊发，脑海中瞬间回忆起方才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狼狈模样，即使是现在，他的仍然残留着丝丝缕缕的酥麻。

“就算那样说了，你就要买吗？！或者说，正是因为她那样说，你才更不应该买这个东西！”

他这幅理所应当的说辞气得空在心里直磨牙。即使理智告诉他艾尔海森的说法是对的，但今天经历的事实在是过于超他的认知，空在情上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即将成为别人玩的这可能，而且这事甚至不需要经过他本人的同意！

他的态度坦然而真诚，公式化地像在介绍一篇学术论文，但空听得又羞愤又气恼，

“但你现在已经知它不止是那样的！”

“虚空停用以后，从前作为走私品的罐装知识的价值也迅速降低，我本以为她想用虚假信息蒙骗我趁机报复，但没想到她拿的是这样东西，还说……”

“如果之前就知它还有一些特殊功能，那么想必要价还应该更。”

“哪样？”

反正他也没真的指望能在艾尔海森面前藏住什么秘密，空脆破罐破摔，

空立刻带着怒意看向他，瞪圆的双带着气势汹汹的可，艾尔海森神情微妙，因为看起来似乎在笑，空看向他的目光更生气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