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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热……
木子涵睁开眼睛,掀开被窝往里看,看到赵飞燕跪趴在自己两腿之间,嘴里含着自己的命根子。
他在做梦吗?
他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
他在做梦吧。
他顺从本能,挺腰追逐快感。
突然,他感到一股尿意。
他醒了。
好重……
木子涵睁开眼睛,掀开被窝往里看,看到老太监趴在自己两腿之间,嘴里含着自己的命根子。
他在做梦吗?
他下意识地一脚蹬去。
老太监捏住他的脚腕,把那话儿吐了出来:
“殿下,您醒了。”
如果这是梦,就快醒来吧。
“我,我要如厕。”
他慌了,只想出一个蹩脚的理由。
“您是多尊贵的人,便是尿在老奴嘴里,老奴也能沾沾龙气。”
老太监一低头,又把那话儿含进了嘴里。
他本就憋了一宿的尿,一个没忍住便尿在了老太监嘴里。
“先皇还在世时,常与老奴嬉戏,今日重温旧梦,老奴喜不自胜。”
老太监擦了擦嘴。
“你滚,滚呐!”
木子涵蜷缩在被子里,扔下一块玉枕。
“老奴替殿下叫水,还望殿下好生梳洗。”
老太监告退了。
木子涵坐在木桶里清洗自己,却被一个人捉住了手腕。
“你这样搓,都快搓破皮了。”
是赵飞燕。
她不是走了吗?
“你是真的阿姐吗?”
木子涵眯起眼睛。
“只有我这个假的关心你,那还真是对不起了。”
赵飞燕检查了一下他的命根子——用触诊。
“嘶。”
“这会知道疼了?”
赵飞燕瞪他一眼,手上放轻了些。
木子涵摇了摇头:
“脏。”
“嘿,你早干嘛去了?之前尿我一身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。”
赵飞燕越想越气,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红肿的龟头。
或许人生来就是贱吧。在疼痛之余,木子涵又品出一丝异样的快感来。明明完全没有勃起的迹象。
“我硬不起来,帮我。”
木子涵握住了赵飞燕的手。
赵飞燕让木子涵先去床上,自己从书房拿毛笔架。
她的想法很简单:用有毛的那端,就不会疼了。
木子涵四脚着地趴在床上,赵飞燕跪在他身后。
“看不见呀,你用手掰开试试。”
木子涵照做了。为了保持平衡,他只能把半张脸压在床上。
“放轻松。”
顺毛似的,赵飞燕摸了摸他的背,便挑一只写小字的细笔,一口气捅了半截进去——长痛不如短痛嘛。
木子涵疼得发抖,却咬着牙不吭声,褥单都抓皱了。
“再忍一下,很快就舒服了。”
赵飞燕柔声安慰道。
听说,男人用后面也能舒服,是因为存在像龙的逆鳞一样不能随便碰的地方。
她握住露在外面的半截笔杆,控制笔尖在里面刮蹭一圈。
“呃。”
木子涵一时没忍住,叫出了声。
就是这里。
赵飞燕把笔杆拔出一截,再原样插回去,对着那一点戳刺数次,就像是模仿男女性事一般。
木子涵再也忍不住,随着她的动作小声吟哦起来。或许,他有摇着屁股迎合,或许,他没有,天知,地知,她知。
赵飞燕的专注点在另一边。
“立起来了!”
她激动地说。
那份激情是戛然而止的。
“喂,你怎么又哭了?不高兴吗?”
“高兴,我只是太高兴了。”
他感到眼泪从眼角滑下,流入另一只眼睛。
“唉,我真是欠你的。”
赵飞燕只用一只手操纵毛笔,另一只手伸到前面,握住了他的命根子。
“阿姐,我疼。”
木子涵弱弱地说。这几乎是撒娇了。
“疼就受着,你以为本姑娘愿意伺候你啊。”
赵飞燕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。她的手柔若无骨,像柳条一样缠绕着那里。
“可我心里更疼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如果能进到你里面,就不疼了。”
“嘿,你小子,原来在这等着我呢。本姑娘不伺候了。”
赵飞燕冷下脸来,转身就走——她讨厌这种被算计的感觉。
“我也是个男人,想要你,不行吗?”